小火苗“哧”地燃烧了起来,倒是给自己偷窥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徐玄卿进房后,欲找寻臆想中的“奸夫淫妇”,听到屏风后有水声,下意识地抬眼望去,没想到却再也移不开眼睛。
夜色已沉,房内只点着几盏微弱的火烛,雪白的屏风上投射着一个高大人影,只见他抬起手臂,一个耸肩,就利落将外袍落下。
徐玄卿不知怎么地,手心里竟出了汗。
再看,那人影侧身转过来,双手扯开系带,动作间,很快把亵衣也脱落下来。也许是室内太过昏暗憋闷,徐玄卿只觉心如擂鼓,喉间吞咽着,他竟能清楚看到那人健硕胸肌上挺立的乳头,又圆又大,随着飘摇的烛光若隐若现。“好痒”那该死的人影,竟抬手抠弄起了那两枚大乳头,徐玄卿的目光就追随着那手指,如有实质般在乳头上碾来弄去,看着乳头被按下复又弹起来。
解了痒后,人影将手往下,一划弄,竟是直接褪下了亵裤,胯间蛰伏的粗大性器在屏风上勾勒出了一个诱人形状。徐玄卿有些受不住地侧了侧首,他想着这回那人该进入浴桶了吧。
没想到那人偏不,今日像是起了兴似的,竟一手握住阳具,上上下下撸动起来。
“啊啊嗯快一点”一时间,狭小的内室,回荡着羞耻的吟哦和不堪的水渍声,刺激得徐玄卿鼻息粗重,胯下渐渐火热起来。
赵啸天也不知今日是怎么回事,本想直接洗澡的他,却觉得室内渐渐起了一阵异香,勾得他欲念大炙,手不受控制地握住了胯下肉具,开始了许久不做的自渎。但是无论他怎么抚慰,欲望愈来愈深却始终得不到缓解,甚至后穴因着情动微微翕张起来,令人心慌的淫液自甬道内流了出来,顺着大腿缓缓淌下,散发着浓艳的香气。
“老天呀,我莫不是真成了个不被男人操就射不了的身子吧。”赵啸天心慌意乱,他嘀咕着,大手不耐烦地往腿间一抹,就势将手上淫水甩在了屏风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室内空气越发火热了。
赵啸天知道自己地坤身子的麻烦,今天要是解不了馋,他估计就得一直在这发情。索性四下无人,他做贼般从地上衣物堆里摸出一个盒子——里面正是他今日悄摸贿赂小厮买来的角先生。
赵啸天内心总觉得和徐玄卿不清不楚地做那档子事很尴尬,而且做了徐玄卿也标记不了他,这个该死的每月的发情期是肯定逃不开的,他还不如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呢。于是就厚着脸皮买了自慰用具,还是带有凸起的款式。
搞什么,这真是最大一款的吗?瞧着还没徐少爷的雄伟。
赵啸天看了一眼这粗黑的角先生,有些不屑,但他此时别无选择,干脆趴伏在浴桶边上,低下腰高高撅起屁股,横下心拿着角先生就往骚穴里捅。
“啊啊啊——”凸起款果真名不虚传,甫一入港,赵啸天就被上面的密集凸起刺激得尖叫一声,“真爽!”他得了趣,抬手开始前前后后抽插起来。角先生上面粗糙的凸点重重碾过柔软的内壁,直抵花心,“啊哦”爽得赵啸天双目涣散,不知东西南北。他身子虚软,只抽插了数十下就翻着白眼射了精,手臂软软垂下,仅靠未餍足的屁眼贪心地含着角先生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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