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纪内心笑得直打跌,表面上超级严肃:“我晕船。”
好的,这下赵啸天闭嘴了。
最终,赵啸天还是表示屈服,但是他仍不放心,非要拿一床被子铺在地上,合衣躺上去,怀里还死死抱着一个大枕头,十足的防范做派。
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的他,突然觉得胸前瘙痒难耐,不禁眯开眼睛一瞧,自己衣衫大敞,一个乌黑的小脑袋取代了那个枕头,正在他胸前一顶一顶着。
“混账,你骗我?!”赵啸天咬牙切齿,伸手要去提桃纪的后领,后者狡猾地在乳首上狠狠一啜,赵啸天顿时“啊”的一声,那来势汹汹的手臂便软了下来。
桃纪肆无忌惮地释放出信香,狭小的舱房顷刻被荷香填满。赵啸天的身子先一步脑子臣服,他双手搭在桃纪脖子上,不知是应该推开好,还是抱紧好。
“你、你不是晕船吗?”
“对啊,我确实晕船。”桃纪含糊不清地说,他的唇舌正忙于舔弄身下人的乳首,一对饱满的胸脯被他用力抓揉出了各种形状。
自从上次在徐玄卿书房里开荤,桃纪是日也盼夜也盼,这才盼来了再次将赵啸天吃到嘴的日子。
他不顾赵啸天推拒,撕开身下人的里衣,唇舌一路从胸部向下,吮吸舔吻过腹肌、小腹,来到那半勃的阳物面前。
“住、住手”赵啸天的胯下被男人火辣辣地盯着,兴奋的同时又十分羞赧,半勃的阳具不禁蠢蠢欲动起来。
“!!!”赵啸天放在桃纪头上的双手突然抓紧,他敏感地感觉到阳具正被人隔着一层布料轻轻地舔舐着。
桃纪虽没为人口交的经验,但他此道天赋极高,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尖顺着亵裤下肉具的形状来回舔弄,间或啄吻几口,没几下那肉物就颤颤巍巍地翘高,顶着裤头了。
赵啸天已是被刺激得欲火焚身,还从没有人为他如此过。他毕竟是个男人,有人心甘情愿为他舔弄,这认知极大地兴奋了他。
“快继续”赵啸天不满足地扭着屁股,挺腰将胀痛的阳具送到了桃纪嘴边。桃纪坏笑着弹了几下衣物下的肉具,扒下裤头,很干脆地将它纳入了口中。
“啊——”赵啸天只觉身下进入了一个高温潮湿之所,爽得声音都变调了,本能地耸动起腰来。
桃纪也不恼,卖力地顺着赵啸天的动作来回吞吐,将他的茎身舔得油光水亮,几次深喉,便将口中的肉物榨出汁来。
泄身后的赵啸天软倒在地铺上,目光涣散,一副爽快至极的懒散模样,看得人只想干死他。
桃纪嘴角溢出了一些白浊,他索性指尖一揩,塞入了身下人的嘴里:“这就是我的晕船药。尝尝,好吃吗?”
那二指在赵啸天口中不住翻搅,进进出出地带出了无数白浊和津液。“呜呜呜”赵啸天被搞得说不出话来,愤怒地盯着桃纪,示意他滚开。
“啸天哥哥,你爽完了不能翻脸不认人啊。”桃纪笑眯眯地,一手使力分开赵啸天的大腿,抽出被唾液浸湿的手指,猛地插入到赵啸天翕张的后穴里开始扩张。
“啊拿出去,滚开!”赵啸天被刺得一激灵,结实双腿不住乱蹬,在桃纪轻松的压制下倒像只仰躺露出雪白肚皮的青蛙。
桃纪粗大阳具早翘上天了,他喘着粗气,不住地啄吻着赵啸天的嘴,口中直道:“宝贝儿,乖一点,让相公我好好爽爽——”接着腰一沉,阳具像是长了眼睛,准确顶进了那个朝思暮想的销魂所在。
这次标记后的结合,两人身体皆是过电般酥麻,就像是牛乳融进了蜂蜜,烈火浇上了烹油,天乾和地坤天经地义就该结合。
桃纪双目赤红,狠狠掐着身下人劲瘦的腰肢,纵身抽插,囊袋重重拍打着穴口,直将那蜜色的大屁股都打红了。什么九浅一深,什么徐徐图之,他都忘到了九霄云外,只想以最大最深的力道,将阳具钉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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