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樱草惊叫一声:“主人!您怎么吐血了呀!”
第一局,徐玄卿胜。
夜深了,赵啸天也不好一直待在病人房里,便敦促着两尊大佛睡觉:“二位早些休息吧,我先回房了,有事叫外面的小厮。明早我再来。”
看着赵啸天边打呵欠边往门外走,徐玄卿急了,马上喊道:“啸天!”
“嗯?”
“你今晚可不可以留下来?我这张床还挺大的。”徐玄卿往旁边挪了挪,双眼亮晶晶地看向赵啸天,满面的期待之色。
赵啸天一眼便看破了这人的小心思,摆摆手拒绝:“我留在这里大家都睡不好,万一夜里翻身压到你怎么办?你乖乖的养伤,不要想些歪心思啊。”
“可是——”徐玄卿张嘴欲辩,旋即被推门而入的桃纪打断:“是啊徐大人,养病就好好养病,你腰腹未好,万一再伤着可怎么办。”
桃纪一脸的春风得意,扑上去挽着赵啸天的胳膊,亲热道:“走吧啸天哥哥,我们去歇息。那些伤患就要有伤患的样子,在这里躺着。”
“腰腹未好”四个字当真戳伤了男人的尊严,徐玄卿内心暗恨,冷冷道:“你不要太得意,我不行,难道某些男扮女装的人就行了?伪装过女人,怕不是也当真成了女人罢。”
他还用意味不明的眼神在桃纪身下瞟。
桃纪回之以冷笑:“女人又如何,我是正宗天乾,照样能在床上满足啸天哥哥,可比没用的泽兑要强。”
见这两人越说越离谱,赵啸天强忍住额角的青筋,大手拉起桃纪就往外走:“走了走了,去睡觉,再闹你也给我待在这里。”
“遵命,啸天哥哥!”
徐玄卿连忙呼唤数声“啸天”,得到的只是冰冷无情的关门,把他气得眼角直抽抽。
第二局,桃纪胜。
赵啸天当然不可能让桃纪挤上他的床,进了屋便把那粘人精打发走了。睡觉前他留了个心眼,把门窗锁得严严实实,还推了几个桌椅抵住,这才放心上了床。
睡到夜里,迷迷糊糊的他鼻间闻到了一股异香,心知不妙想翻身起床,沉重的眼皮却怎么也掀不开。
“心肝儿,你可让我找得好苦,我想死你了”一道清脆的少年音在耳边响起,还带了点即将成为真正的男人的风韵。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人在解下衣衫。
“谁”赵啸天好不容易才吐字出来,旋即唇上便按下了一指。
“嘘——”那人轻声道,“你相公。”
赵啸天虚软的双臂被抬起束缚在床头,他胸口一凉,感到胸前的衣衫被整个向上推去,堆叠在锁骨处。
一双柔软的手覆了上来,弹琴般在他胸脯上拨弄,间或五指成爪抓揉乳肉,把他揉弄得尾椎骨都酥了:“啊好爽”
“爽么?那这样呢。”那人听到赵啸天的鼓励,更加放浪形骸,双手自两边向中间挤拢着乳肉,把那一对本就饱满的胸脯活生生挤成了两个小山包,中间还有一条深深的乳沟。
“唔嗯,不要太过了”赵啸天皱了皱眉,想挣扎,又挣扎不出,只能在梦中推拒。他明显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胸口下流动,即将要破口而出了,当即本能地害怕,“别挤了呜呜,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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