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把江眠摁在身下,去亲吻他,让他抚丨摸自己全身的念头,声音都冷涩起来:“好难受啊江眠。”
江眠抿住唇。
陈故的病怎么会更严重了?
明明他现在就在他的怀里。
江眠是真的觉得他们有必要弄清楚陈故病发的诱因,所以他斟酌着问:“你刚刚在想什么?”
陈故实话实说:“想亲你。”
江眠:“。”
他忽视自己发烫的耳垂:“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
“在这之前呢?”
陈故想了下,没有第一时间开口。
江眠耐心地哄他:“不能跟我说吗?”
“我只是有点羡慕。”陈故抱江眠更近,轻声说:“真的只是一点。”
羡慕什么?
只能是陈易深。
说起来上一次谈话无疾而终,那天的唯一特殊事件就是陈易深找他们征求求婚的意见,今天情况往不好的方向发展也是。
“你不用羡慕。”
江眠想了很久才说:“该有的都会有,只是时间问题。”
他没有明说,但是陈故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真的克制了很久,才没有去逾距亲江眠。
陈故阖着眼,声音有些嘶哑:“江眠,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吗?你跟我说这些,我会当真,如果你做不到……”
江眠定了定心神,再次往终点迈出了小小的一步:“我记得。”
陈故没再说话了。
他内心深处的那些不安、躁动,其实并没有因此平复下来,相反他骨子里反叛的血液还在沸腾,叫嚣着渴求更多。
不是一两句轻飘飘的话,而是实际的,能够证实一切的行动。
窗外的雨,就是在这个时候落了下来。
第一滴砸在窗户上时,就吸引到屋内过分敏感的两个人看了过去。
随后就是第二滴、第三滴,然后哗哗啦啦的声音密集得宛若紧凑的鼓点。
“下雨了。”
“嗯。”
“可天气预报说今天没雨。”
“南界就是这样的,以后你多待几年就知道了,天气预报在冬天就是个看看气温的摆设。”
陈故轻轻应声,又问:“那你怎么办?要不今晚在这睡算了?明天我送你去学校。”
江眠沉默片刻:“我带了伞。”
陈故还在努力:“这么大雨,就算打了伞也会沾到一点吧?”
江眠认真道:“的确,但是我雨水过敏不是很严重,不是从头淋到脚就没事,最多就有点痒而已。”
大概是怕陈故担心他,江眠还补充了句:“我还带了抗过敏的药。”
陈故微微一笑,语气幽幽:“是吗?那我待会去把它拆了丢水里。”
作者有话说:
哈哈哈;
陈故的直白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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