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静了静,李兴好奇道:“为什么啊?”
江眠抬眼:“张老板或许想用联姻牵制住我们的发展,但舍不得牺牲他女儿。”
老金有些不信:“不能吧,我看他也不是个女儿奴啊。”
江眠没有多解释,只是说:“他是。”
他见过兴友会那边的人几次,那个张老板虽然没怎么表现得出来,可江眠看得出来。
他很宝贝自己那唯一的女儿。
等江眠好不容易在这里捱到了九点多的时候,他想了想,又喊了服务员点了点刚才他觉得好吃的饭后糕点。
黄金糕和芝麻馅的艾叶糍粑,他说了打包,惹得坐在他身边的李兴看了他一眼。
江眠面不改色。
十点到了后,江眠就拎起了打包袋,几乎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地踩着点率先离席。
望着他的动作,福阿公有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以前这孩子可没那么急。”
桌上有人附和。
“上回也是匆匆离席了,难不成是拍拖啦?”
“没有听江先生讲过啊。”
……
江眠并没有听见他们的议论声,不过他大概能够猜到。
因为他自己也有感觉到,和陈故遇见后,他有很多事都被陈故给改变了。
江眠到了停车场,找到了陈故的车,不用他动手,陈故就帮他开了副驾驶的门。
他一溜烟坐进去,把自己打包了的糕点递给陈故。
即便保鲜盒再如何密封,陈故也嗅到了味:“黄金糕和艾叶糍粑?”
江眠点头,想陈故鼻子真的好灵。
陈故轻笑着打开,没急着发动车子走:“怎么想到给我带这个?”
“感觉你可能没吃晚饭。”江眠嘀咕了句:“是你的作风。”
被看穿的陈故完全不觉得心虚,反而是眨了下眼,可怜兮兮地看着江眠:“我也不想的呀,可是你不在真的没胃口。”
江眠连这句话都猜到了。
“我现在在了。”
江眠看着他,没有半点脾气:“吃吧。”
陈故弯弯眼,本就很好的心情被润色得更加灿烂:“嗯。”
陈故戴上一次性手套,一边吃着黄金糕,一边去看江眠。
江眠今天倒不是穿的正装,但还是比较正式。
他套了件戗驳领的黑色大衣,里面是白色的毛线衣,这样的装扮让他看上去成熟了很多,至少乍一看不会觉得他是还在读书的大学生,更像是深不可测的商人。
而且江眠微垂着眼,显得有几分冷淡,看着就更加疏远。
事实上他的确有点生气,因为陈故到现在还在用自己的身体健康来捆绑住他。
不睡觉、不吃饭…江眠不觉得他真的完全睡不着也吃不下,陈故就是故意的。
他非要让他脑海里留下一个印象。
一个陈故没了他就会没有办法好好生活,甚至可能会活不下去的过分烙印。
偏偏陈故还不是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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