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吻结束后,江眠的手已经滑到了陈故的手臂上,无力地攥着他的衣服,细长白皙的手指没入黑色的棉料中。
陈故望着他微张的唇,又低头亲了亲,还故意砸吧了一下嘴:“江sir说得对。”
他笑得明媚且张扬:“味道的确不怪,很甜。”
江眠的回应是不去看他。
但陈故却钳着他的下颌,把他的脑袋掰正,非要他将视线落在他身上:“江眠。”
他轻笑着的声音带着些许危险:“怎么老喜欢看别的地方?”
江眠对上他漆黑的眼瞳,实在有些不解。
可陈故见他的视线落回自己身上,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再就势捏了捏他的鼻尖:“我去煮饭。”
没有感觉到什么,江眠便也没有多想。
等到吃完饭后,陈故把行李收拾好,已经是下午两三点了。
江眠记着画室的事,就看着陈故,陈故也没打算糊弄过去:“来,带你去看画室。”
陈故拿了钥匙开锁,又解释了句:“我上锁是怕有时候陈易深过来乱看进去。”
江眠在陈故这儿待着的时候,陈易深是没来过的,所以他问:“陈易深来过你这?”
“之前刚回来没多久的时候吧。”陈故回忆了一下:“有时候他会带东西过来看我,后来没来过了。”
陈故把门打开,江眠本来想说什么的,但当他将屋内的一切收入眼帘后,就说不出话来了。
陈故的画室里并不像江眠想象得那么杂乱,相反整齐又干净,地上铺着长长的毛绒毯子,要进去得赤脚踩进去。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整个画室挂了满墙的画,画中只有一个人。
笑着的、没什么表情的、皱着眉的、垂着眼的……是所有表情、任何角度的江眠。
猝不及防对上数不清的“自己”,江眠终于明白陈故为什么会说怕吓到他了。
陈故把他所有的样子都画了下来,密密麻麻地贴满了墙和天花板,触目所及,全部都是他。
而且陈故的画技很好,每个他都栩栩如生,乍一看简直就像是照片一样。
看得江眠头皮发麻,不住后退了一步,恰好贴在了陈故的胸膛上。
陈故顺势环住他的腰身,靠着他的脑袋,与他耳鬓厮磨:“害怕?”
“不是。”
江眠脊背有点发凉,他嘟囔:“这样看多了我都要认不出这是我自己了。”
画这么多……陈故画就算了,干嘛还要贴出来?
大概是听到他的心声,陈故轻声说:“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就喜欢待在这儿。”
他抬手轻捏着江眠的下颌,示意江眠看摆放在角落里的一个枕头:“我会睡在这。”
江眠被他控制着朝那边看过去,就见那个枕头上的墙壁画着低垂着眼的他,陈故睡在那,就好像躺在他的怀里,而他在静静注视着他。
这真的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
江眠抬头看向陈故,就见陈故垂着眼,视线始终落在他身上,似乎是想要看看他是什么表情。
陈故总是这样。
他很清楚有些事是超出了常人能够接受的范畴,可他偏偏要直白地剖给江眠看。
就好像只要江眠逃了,他就有理由有借口做自己最想做的事。
反正他只有江眠了。
江眠不能离开他。
但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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