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到了头顶。在意识到江焕想要做什么之后, 他在一瞬间陷入了巨大的恐惧, 像濒死的鱼一样扑腾着:“我告诉你, 不能永久标记啊, 小兔崽子!”
“你不是要我吗,学长?”江焕撑起身体,无辜地急促呼吸着。
谁让你招惹刚刚标记过的顶级Alpha?
“老子要你的信息素,没要你永久标记!”路鹤里慌了,双手被他按在床头,膝盖也被他顶开,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助感让他浑身都发着颤。
他瞬间后悔,想收起自己的Omega信息素,但为时已晚。被信息素吸引而失去理智的Alpha,可真的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喂,110吗?救命,蛋糕吃人了!
“你冷静点。”路鹤里试图安抚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连哄带骗加吓唬,“永久标记很麻烦的,洗不掉的,你知道吗?老子一辈子都得跟着你,草!想一想,可不可怕?”
谁知江焕眼睛一亮,俯身就要亲下来:“那不是很好吗?”
“去你妈的!”路鹤里偏过脸,奋力去踹他,“你丫疯了吧?”
江焕红着眼,神智迷离,手指想去剥他肩头的衣服,强势道,“那我跟着你也行。”
“滚!”
两人几乎是扭打在一起,混乱中,路鹤里的后脑勺重重磕在了床头的木板上,疼得一抽抽,长长地「嘶」了一声,江焕立刻就松了手,
“疼吗?”
路鹤里趁机挣开他,扣子都扯掉了几颗,一脚踹在江焕胸口,把他掀下床,拽上自己肩头的衣服,靠着床头剧烈地喘气:“强制标记Omega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江焕!”
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江焕的眼睛似乎清明了一些,但手臂的肌肉并没有松下来,还是一副随时可能扑上来的样子,雪松味信息素气势汹汹地宣告着主人对Omega强势的占有欲。
路鹤里往后缩了缩,牙齿打着战,知道现在根本不是江焕的对手,只能用那个最让自己感到屈辱的词来刺激他,一字一顿,
“江焕,你想强暴我吗?”
江焕一震,眼睛蓦地慌乱,条件反射地否认:“没有。”
“那就滚出去。”
江焕一秒也没犹豫,甩甩头,站起来就出门了,逃也似的把门关上。
路鹤里光着脚跳下床,反锁上门,想了想,又在门后顶上一个桌子,才松了一口气,后怕地拍拍胸口。
妈的,差点玩过火了。
谁知道这小兔崽子这么不经撩,刚刚还一副禁欲相,翻脸就是满脑子的黄色废料。草,这才第一天,后面两天怎么办?!
身上的热度还没褪去,路鹤里浑身烧得难受,贴着门口的墙坐下来,呼哧呼哧直喘气。他不能不有一点害怕,因为M-IV抑制剂对他没用,现在又跟江焕翻了脸,没有Alpha信息素的安抚,这一宿会非常难捱。
头痛的愈发剧烈,路鹤里忍不住用后脑勺去撞着墙板,强迫自己意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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