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踮起脚,狠狠一口咬上了江焕的肩膀,恨不得生生给他撕下一块肉来。
江焕轻轻「嘶」了一声,也不躲,又开始低声笑:“打不过怎么还咬人呢?简直跟我家臭臭一样,属猫的么?”
路鹤里牙齿一顿,抬起头瞪着江焕,在双重心理打击之下,呆了足足半晌,简直要人生第一次被活活欺负哭。
“还躲我么,学长?”江焕把人欺负狠了,才凑近了,低声问。
路鹤里憋屈地瞪着他,不说话。江焕目光闪了闪,低声:“我算是想明白了。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个机会,如果听你的就此放手,我才是常东炜孙子。”
“说什么胡话呢。”路鹤里被气得懵懵的,根本没反应过来。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妈的,好好一条傻狗,怎么突然变成狼狗了?
“好了好了。”江焕看他真要被惹急了,低低笑了一声,安抚般地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
“姓江的你个王八犊子!”路鹤里的手刚被松开禁制,一拳就要挥上去。与此同时,门已经被钥匙从外面打开,看到路鹤里正要揍江焕,好几个人呼啦啦涌了上来,不顾一切地把他扑倒在地。
“别打啦!别打啦!”
路鹤里被好几个人拦腰抱住,动弹不得,简直是吃了个哑巴亏,悲愤地抬头瞪了一眼江焕。那个小兔崽子居然若无其事地站在窗边,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板着一张禁欲冰山脸,眼睛越过路鹤里的头顶看向门外,用夸张的口型,无声地说了三个字——
“一、百、下。”
“草!”路鹤里挣扎着怒骂,“姓江的,不弄死你,老子誓不为人!”
“还打呢?前几天还说是什么好朋友,果然扯淡。”汪总队站在人群最后面,踮起脚尖向里张望,不停比划着手,“不行就给我铐起来!”
“不用,汪队。路队答应我不会去基地了。”江焕加重了「答应我」三个字,然后面不改色地从路鹤里身边经过,“不好意思汪队,我先避避,路队已经对我起了杀心。”
你他妈心里还挺有数!路鹤里目欲喷火的瞪着他的背影。
江焕刚消失在楼梯口,警员们立刻炸了锅,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我的天,江队是不是笑了?原来他的面部肌肉没有坏死,我还私下帮他咨询过整容专家呢。”
“我也看见了,他出门的时候笑了一下!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江队笑呢!”
“江队刚才肯定打赢了,大概是揍路队揍的很爽吧?不然怎么能笑成这样。”
“应该是,你看路队气的,耳朵都红了。”
“啊,路队好可怜,快去看看他受伤了没有。要不要叫救护车啊?”
直接叫丧葬车吧,老子想死。路鹤里欲哭无泪。
妈的,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老子当时还不如从火车顶上跳下去摔成烂泥呢,怎么就被这个小兔崽子给拿捏住了。
妈蛋!
第56章 我想带你去吃最好吃的东西。
鸡飞狗跳了半天, 最后路鹤里被拷在了汪总队办公室的暖气管上,直到以警察的信仰再三保证,绝不会把江焕杀人灭口, 才被汪总队放了下来。
“好了好了啊, 小江也是为了你好。”汪总队苦口婆心地调解着队内矛盾,“你们不是好朋友嘛,好朋友之间打一架就过去了啊, 不许记仇。”
江焕大度表示, 绝不会记恨在心, 今后还会跟路队团结友爱、通力合作,共建中央警队繁荣美好的明天。吃了个哑巴亏的路鹤里, 也只能忍辱负重地点点头, 暗下决心,今晚就变成猫把江焕的脸挠成血筛子。
汪总队递过一张文件:“这是阿璧的协查通报,你们两个从今天开始放下手头的一切工作,配合基地对阿璧的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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