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比。”路鹤里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路鹤里久久凝视他的眼睛,倏地一笑,“你配得上。”
江焕一震,不敢相信地向他凑近了一点,嘴唇都在激动地颤抖,“是……是我理解的意思吗?”
路鹤里轻轻地笑,用腿勾住他的腰,向前探了探身子,把自己的额头抵在江焕的额头上,“小兔崽子,这么高兴?”
“高兴。”江焕喃喃地说,眼睛忽地一湿,微微哽咽,紧紧地抱住了他,“好高兴,哥。”
一个绵长的吻,几乎挤压尽了肺腔里的空气,让两个人都呼吸不上来。他们在狭小的厨房里拥吻,感受着彼此带来的温度,十指交缠,信息素渐渐交融。
“你真好看。”江焕亲吻着他五官的轮廓,喃喃,“好怕别人看到你。”
“怎么,你也想把老子关起来,给你生孩子?”路鹤里躲着他湿漉漉的唇舌,轻笑。
江焕没有注意到这个「也」字,用力揽住他的后腰,阻止他逃脱:“我真的想,我想把你锁起来,铐在床上,哪里都不让你去,让我天天都看着你,让你的眼里只能看见我。”
“可你是山野间的鹤,是天空中的鹰,是波涛上的海燕,我只能做你的羽毛,怎么能折断你的翅膀。”江焕轻轻喘着,抬头望他,眼底的光芒明亮又赤诚,“我舍不得。”
路鹤里一顿,没有再躲避他的亲吻,侧头迎了上去,一边吻他,一边一字字道,
“小兔崽子,你要是敢把我关起来生孩子,我就杀了你,知道吗?”
他的语气不像开玩笑,在旖旎之中有一丝突兀的冰冷。
江焕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两人如此亲密的贴在一起,江焕却对他的心情一无所知。他并不知道,路鹤里在听完裴子卓的话之后还把自己完全交给他,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和信任。
他也不知道,眼前的人已经做了一个无法回头的决定。
“别让我赌输了,江焕。”路鹤里答非所问,手指突然搭上了他领口的扣子,带着几分决然,甚至有一丝江焕无法理解的悲楚,“我知道你不一样。”
江焕家居服的扣子很松散,路鹤里稍一用力,就被他整个扯下,扔在了厨房的地上。江焕大脑一嗡,所有的动作都停了,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
路鹤里微微喘着气,抬起满是血丝的眼睛,掐住江焕的下巴,“傻比,怂了?”
“学长。”江焕的呼吸开始急促,身体整个僵住,一动都不敢动。
路鹤里微微勾了下嘴角,挑眉,冲自己胸前的衬衫扣子使了个眼神。
江焕定定地凝视了他半晌,抬手,解开一颗。视线对上那双蒙了水汽的桃花眼,在他目光的默许下,又解开第二颗。
路鹤里把手搭上江焕的肩膀,江焕直接抱起他,三步两步跨出厨房,然后把人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自己欺身上来,手肘撑在他的两侧,低头在他脸上乱咬了一阵,喘着粗气问:“可以吗,学长?”
路鹤里的睫毛因为紧张而颤动,却没有拒绝,抬着眼睛,近距离地盯着他。两人的呼吸声渐渐交缠在一起,江焕喉结狠狠一滑,轻声,“闭上眼睛。你这样看着我,我怕我控制不住,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