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离得那么近。”
“和触碰九哥的感觉不一样,时丞的身上很香,也很软,白白净净的,我很喜欢……也很自卑。”阿七透过时丞看到了自己的肮脏,“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靠近过他了。”
他甚至羡慕搜救队员可以肆无忌惮的跟时丞拥抱、玩耍,他却连拿走一支画笔都要从末端下手,刻意避开时丞的手。
他怕会把时丞玷污了。
周廷深说:“小丞不会这么想。”
阿七说:“但我会。”
周廷深默了默,不再延续这个话题,“搜救结束后,你打算怎么办?”
时丞是一定会跟周廷深回总部的,阿七不一样,他可以有自己的选择。
阿七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阿七的去向有待确定,时丞这边还得尽快查清桑怀的底细。
他站在办公大楼门口,往里面张望着,小声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周夫人?”陈运刚清除完满地的颜料,还在休息,看到是他,疑惑道,“你怎么来了?周队长呢?”
时丞走进去,摊开掌心,“哥哥在讨论下次救援的路线,我就过来还画笔了。”
陈运都忘记这茬了,接过画笔,看向他清洗干净的小腿,“你没事吧?”
时丞没想到陈运会关心他,愣了下,很快转动着脚踝,道:“多亏了大宝哥哥,现在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陈运说完,见时丞没有要走的意思,“还有什么事吗?”
时丞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解压墙,“我可以在这里玩一会吗?”
桑怀不在,陈运也不好擅自作主,“这个……”
“我保证不会再弄脏地板了。”时丞轻抿薄唇,星眸里满是祈求,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美人撒娇,英雄难敌。
陈运咽了口口水,“好、好吧。”
“那我们去楼上好不好?”时丞又拿回了画笔,不好意思地道,“这里人好多啊,我有点害羞。”
他人畜无害的外表以及先前哭唧唧的表现奠定了坚实的基础,陈运对他全无防备,再加上他也没有提出自己一个人上去,就答应了,“走吧。”
颜料桶就在二楼,陈运还省了拎下来的力气。
一楼的人多,二楼就他们两个人,时丞果然不害羞了,蘸了蘸黄色的颜料,在二楼的解压墙上涂涂画画,没一会就撒开了丫子画,偶尔在某个角落停留几分钟涂抹白色,又转向其他地方,玩得特别开心。
陈运守在旁边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像是纵容孩子玩心的家长一样,就让他在这里画个痛快。
时丞从解压墙的开头,一直画到解压墙的尽头,又从尽头画回来,在中间的窗户停下,和之前一样涂抹白色,在陈运毫无所察的监视中,目光向下瞥去。
一楼的围栏附近,有三四名守卫在帮角落里聚集的五六个人望风,那五六个人背对着时丞,似乎在做什么体力活,身后的衬衫都被汗水湿透了,有一两人不堪其热,干脆脱掉了衬衫,光着上半身继续干。
他们所处的位置是个死角,时丞看不清具体在做什么,只能看出他们做的体力活快要结束了,急得不断凑近解压墙,想把死角拉长,恨不能探出窗户看个仔细。
忽然,“咚!”一声闷响,有人汗湿手滑,手里的东西不小心摔了,猝不及防地出现在时丞的视野里。
时丞瞳仁一缩。
是丧尸!
“周夫人。”
与此同时,桑怀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意味不明地握住了他执画笔的手,“解压墙,可不是拿来给你这么用的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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