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其他,把人按住继续说起下一个故事。
长达七天的易感期,时丞体会到了比当初被扒皮时更加绝望崩溃的心情,即使这一次是欲死欲仙,他也在无数次幻想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仿佛永远都望不到头一样,被愉悦淹没在潮海里。
最后终于结束,洗了四个小时的澡,三个半小时都在持续,周廷深倒是了恢复以往的精神抖擞,时丞却累得像个饱受折磨的破布娃娃,浑身上下都找不到一块白皙的肌肤了——他的自愈能力甚至都跟不上周廷深留下痕迹的速度。
周廷深想再多待一天,让时丞缓和一下,恢复恢复体力,但队友们已经开车过来了,即使他家隔层很多,信息素的扩散受限,也是会扩散的,循味而来的丧尸太多了,就算用钢板加固过护栏,也支撑不了多久了,他们不能再多耽搁下去。
周廷深把污浊的衣物和床单扔进垃圾桶里,从衣柜里薅出干净的衣服给时丞换上,抱起时丞离开各种味道都很浓郁的房间。
经过大厅时,他脚步微顿,看向挂在墙上一男一女的两张黑白照片——那是他早已丧命在丧尸嘴里的父母。
“老爸、老妈,儿子带媳妇回来看你们了。”周廷深抱着时丞鞠了三个躬,时丞察觉他的靠近,还以为又要做,嘤嘤个不停,把周廷深给看乐了,温柔地亲了亲时丞,再次面向黑白照片,“他刚被儿子永久标记,还没清醒呢,就不跟你们打招呼了。反正你们也看见了,外表没得说,内在也没得说,哪里都没得说,最主要的是,儿子喜欢得要命,这辈子就认定他了,等到过两年,我们再带孙子来看你们……”
“深哥!”柳苗苗在外面喊道,“你倒是出来啊,在那里面什么壁!”
“催什么催,再等两分钟!”周廷深气势汹汹地回应完,对着父母的遗像沉默了几秒,“小丞这辈子,遭受了太多的苦难,你们一定要保佑他今后平平安安的,和我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如果时丞此刻清醒着,就会发现周廷深的神色比任何时刻都要坚定不移。
军绿色的运钞车里载满了五人,朝着基地的方向平稳驶去,调侃声洒了一路。
“瞅瞅深哥这精神气,跟一周前判若两人啊。”
“毕竟彻底拥有了自己的Omega,能理解的啦。”
“就是苦了小时丞了,这疲倦的模样看着都心疼。”
“居然连手背都没放过,啧啧,老畜生就是老畜生。”
周廷深遮住时丞布满吻痕的双手,瞪眼道:“说得跟你们没参与一样,藏抑制剂的事真以为我不知道?”
柳苗苗和许知朗吹口哨望天,假装没听到。
“那你怎么不阻拦我们?”曾程反将一军,“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柳苗苗、许知朗立刻道:“罪加一等!”
周廷深笑道:“去你们的。”
他们还想再调侃两句,卫星电话忽然响起,号码来自路寅和李大宝,一看就是掐着点询问周廷深和时丞的进度的。
许知朗按下接通并扩音,乐道:“标记很顺利,我们已经快到……”
“基地被丧尸包围了!”路寅急促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尸体的爆破声清晰可闻,“你们别从东北方向来,那边的丧尸太多了,绕从西南方向回来支援,一定要快!”
说完,根本等不及他们回答,电话就挂断了。
喜悦的气氛骤消,周廷深道:“全速驶向基地!”
“是!”许知朗狠踩一脚油门。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