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在虎眼神示意巫柒进帐篷,巫柒瞪着他满眼戒备,差点张嘴要叫,徐在虎眼明手快一把捂住,推推搡搡把人弄进帐篷,顾不上巫柒什么反应,指着床上的韩清,“他怎么样了?”
巫柒上一瞬挣扎不休,下一瞬看清床上躺着的人直接愣了,匆匆走过去,一看韩清的面色就暗道不好,一边把脉一边自言自语,“不是说家里有事回家了吗,这才一天没见好好的人怎么成这样了?徐校尉这是……”话到这里巫柒噤了声,稚嫩的脸颊飙得绯红,回头看了看徐在虎,又看了看韩清,敢怒不敢言地嘟囔了些什么。
徐在虎没顾上,看巫柒伸手掀被子,一下子紧张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跳到床边,死死按住被子,“你干嘛?”
巫柒瑟缩了一下,韩清烧得实在难受被吵到了小声呻吟出声,巫柒急了,“人都这样了你还不让我碰!你是想让他就这么烧死还是烧傻?!”
徐在虎一听就气血上涌,动了动唇一句不许你咒我媳妇差点脱口而出,胸腔剧烈起伏却好歹是忍了下来,皱眉沉吟半晌妥协道,“你不许碰,我来。”手上松了劲,掀开被子前还顿了顿,“不管看见什么,不许说出去。”
徐在虎恶狠狠又凶巴巴,巫柒是年轻但是不傻,满腹疑惑点点头,看徐在虎小心翼翼脱掉了韩清的裤子。
巫柒的惊讶和诧异略过不提,暗自砸了砸嘴心想这真惨啊,韩大夫这是被折腾掉半条命去了吧,好奇心占上风巫柒没顾上脸红,指使徐在虎把里面的白浊都弄出来。手指伸进去韩清疼醒了一瞬,不过眼中无神,大概也没看清周围有什么人,颤颤巍巍喊了声疼,以及一些句不成句的不要,求你……
徐在虎心口一阵尖锐的酸疼,皱着眉头神情可是严肃,巫柒站在旁边看着,实在没忍住,“轻点会不会?轻点!”
徐在虎被训得手上一抖,身体僵硬到不知道怎么动作,大夫微不可闻的呻吟像是在剜他的心,深呼吸几次还是用了自己更为熟悉的方式,动作轻不轻柔徐在虎不知道,但是却干脆利索再没延长韩清痛苦的时间。
然后用清水洗净,上药,全都是巫柒从旁指点,徐在虎亲力亲为,大半晌折腾下来,韩清下体终于清爽,总算睡得安稳了些。巫柒回了趟医官营抓药,回来又教徐在虎怎么看火怎么熬,小灶里的柴火偶尔咔嚓炸一声,百无聊赖的巫柒看徐在虎仍旧愁眉紧锁,不由搭起了话,“徐校尉,韩大夫没事儿,就是……那个,伤口没处理好有点炎症,热度退了就没事。”
徐在虎闷声应了没搭腔,心不在焉扇着火,巫柒撇撇嘴,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韩清,总算有时间去消化他得知的“秘密”。巫柒算是和韩清有最多接触的人了,却除了名字和出身万花,其他什么也不知道,韩清也不是真冷淡,事情会帮着做,你跟他搭话他也不会不理,可是韩清一直努力把自己置身事外。
原来巫柒想不明白韩清到底在躲什么,现在完全了然,好像有种说法吧?阴阳人……巫柒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何感想,听说阴阳人生性皆特别淫邪,至于韩清……巫柒皱眉,厌恶倒是说不上,但心下一份古怪暂时怎么也挥之不去。
巫柒径自想了些有的没的,那边药煎好了徐在虎徒手就去掀盖子,理所当然被烫了,盖子落在地上四分五裂,徐在虎有些恼,蹲下身来默默捡碎片,划了手也不知道。巫柒没瞧见,只是过去帮忙盛了药,随口叮嘱了些注意事项,什么发汗的时候不可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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