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悸动,垂眸做自己分内的事。
再没交流,只有一份安宁在两人之间悄然流淌,等韩清把伤口包扎利索,抬头正对上男人栗色的眸子,好像有千言万语欲言又止,眼神温和里面有个韩清不熟悉的自己,蓦地脸上发烧,韩清触电一般松开徐在虎的手,本来还有些叮嘱也瞬间忘得干干净净。
相顾无言尴尬得要命,好在巫柒那边也完事了大家一起走过来,笑闹中同僚勾了徐在虎的肩,开玩笑地说着徐校尉最近真是心不在焉,一定是在想嫂子,从马上掉下来这种低级错误也会犯。
闻言韩清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股无名怒火,面色瞬间冰冷下来,徐在虎讨饶似的打着哈哈,跟同僚一起离开,故意走得慢了些一步三回头,韩清也不知道自己想什么呢追了上去,徐在虎眼底瞬间亮起来停住脚步等他,韩清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的伤口道,“多大人了你有没有分寸?不要再故意做这种幼稚的事!我不想在这里再看见你!”
话一出口韩清便觉得有些重了,一阵心虚也没敢去留意徐在虎的反应,转身逃也似的甩袖离开。接下来几天男人确实消停不少,韩清的日子又恢复清净,可平淡之余,一份莫名其妙的不满和期待却在悄然滋长。
不满徐在虎不再出现,期待徐在虎再次出现。
意识到自己有这种想法,韩清着实被吓着,推开人的是他,看不见人又要想的也是他,原来是希望斩断一切联系不再纠缠不清,事到如今,韩清摸了摸心口,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怎么样。
这日傍晚忙活了一天的韩清心情异常烦闷,抬头看了看天边黑压压的云层,不知怎的心绪难宁,这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那边一个天策风风火火闯进来,二话不说拉了巫柒就走,巫柒也是被吓一跳,按住差点掉地的头饰,连声问道怎么回事?
天策帮他抓了药箱,言语急切,韩清竖着耳朵隐约听见了几个字,徐校尉……受伤……有毒……
每听见一个词心就吊起来一分,看着两人走远,韩清忐忑得厉害,这呆子怎么又伤着了?好像很严重?人还醒着么?已经不能自己走过来了吗?越想越觉得坐立难安,在医官营里来回踱步,韩清却始终找不到一个跟过去的理由。
好在巫柒去的时间并不长,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断了的箭头,韩清当然不知道自己满脸担忧,热切地看着巫柒眼底都是询问,只知道连日来一直不怎么跟他说话的巫柒这次直接开了口,“徐校尉情况还好,只是被箭射中了手臂,没伤着经脉也没伤着骨头,就是箭上淬了毒,要是不能及时解恐怕手要废……”
听到这里韩清瞳孔缩了缩,心脏都揪紧了,巫柒连忙拿出断箭,“我们研究研究,尽快配出解药来就好。”
韩清从巫柒手上接过断箭,看箭头泛着青绿的荧光心下已然有几分把握,又送到鼻子跟前嗅了嗅,便全然了然。不是什么厉害的毒,而且是就地取材,营外满山都是野草,很容易炼制。
万物相生相克,既然附近的草能练出这种毒,也就一定有药草能解毒,韩清提了药筐径自往外走,巫柒问他干什么去,韩清答采药,巫柒有些诧异,问他韩大夫你已经知道是什么毒了?见韩清不答好奇心泛滥就这么跟着韩清一起出了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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