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在虎还在跟自己生气,连手上都悄悄攥成拳,韩清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男人有时候实在率性可爱,凑上去在脸颊落了个吻,又咬了咬耳垂,“若真是觉得对不起,让我更舒服可好?”
徐在虎一把抱住韩清,头埋在大夫怀里,撒娇一样媳妇媳妇叫了个没完,韩清一开始还能安慰两下,后来被他叫得面红耳赤,无奈扯着男人的头发小声斥了句够了!徐在虎抬头和韩清对视了片刻,身子往下一滑,埋头吻上还微微张着合不上的雌穴小嘴。
“呜!!!”大夫不怎么老实想要制止他,徐在虎压着大腿根硬是让私处完全暴露,花瓣在刚刚不算温柔的性事中被磨蹭得红肿肥厚,轻轻吻住讨好一般的安慰舔弄,徐在虎特别疼惜,大夫好像自知拗不过他,放松下来任他为所欲为,伴随着舌头的翻搅,韩清彻底瘫软,哼哼唧唧越发腻人。
徐在虎特别喜欢让韩清舒服,喜欢听媳妇情不自禁的呻吟,心里会有莫大的满足感,比自己释放出来还要舒心,舌尖一味往深处探,将本就湿淋淋的小穴弄得唧滋作响,和着啧啧的吮吸声,徐在虎最终再次把人送上高潮,明知大夫羞耻还是执意将所有的淫液舔得干干净净,韩清全身绯红,身体软得使不出一分力气,从里到外都熟透了,再没精力责备他乱来,伸手捂住被吹口气都颤栗不息的雌穴,求饶带着哭腔,“不,不来了……禽兽……”
虽然被骂了徐在虎心里却美滋滋的,嘿嘿一笑擦去唇边的水渍,直接就去吻韩清。韩清尝到男人舌尖那股腥咸,羞耻上头脑袋里都充血,呜呜两声却挣不开禁锢,到底还是被迫吞下了些许自己的味道,再往后唇齿交缠只剩甘甜,满腔怒火软绵绵打在了棉花上,最终无气可生。
做完才发现两人是白日宣淫,外面日头正好,屋里却满室膻腥,韩清实在没脸,不顾阻拦随便套了一件外衫下床,推开窗想散散味道,被徐在虎拦腰扣回怀里,“媳妇,你别跟我闹别扭,喝点药好不好?”
已经很习惯男人搂搂抱抱,韩清并没抗拒,想了想也不打算瞒着,“老毛病不要紧,反正不严重,睡一觉就没事了。”
徐在虎闻言还挺着急,“可是……”
韩清并不理他这一茬,“没有可是,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
徐在虎被呛住了,动了动唇没能说出反驳的话,韩清看他眉宇纠结似乎是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忍不住又笑骂了句呆子,主动吻了吻男人的唇角,韩清妥协了,“我想躺会,累。”
忙不迭点头,徐在虎把人哄睡了,左思右想不能放任不管,趁韩清睡着自己去了趟药铺,问郎中要了一副退烧药,回客栈来借了灶台亲自煎熬,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端回房间的时候韩清正好醒了。
好像有点儿被抓包的局促,徐在虎有些手足无措,韩清却觉得男人特别窝心,接过药碗闻了闻,没什么不妥也就仰头喝掉了。徐在虎着实高兴了好一阵子,后来晚饭是在房里吃的,饭后两人在床上裹着被子,耳鬓厮磨说了好一会话。
第二天韩清果然退了烧,精神也尚好,两人不紧不慢返道往枫华谷走,一开始是韩清骑马徐在虎在前面牵着,后来磨蹭磨蹭不知怎的就变成了两人同骑,徐在虎从后面环着韩清的腰拉着缰绳,韩清似有似无靠在他怀里,两人一路无话,气氛从紧张别扭一点点融成了理所当然。
行至偏僻无人的小道上一阵微风,树叶飒飒作响,惊起三五只飞鸟,让晴朗的秋日和漫山遍野的红没来由生出几分萧索凉薄,仿佛一下子惊醒了什么,韩清伸手拿起落在马背上的一片树叶,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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