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动作还有佯装逞强的话语“没事,我好了”“就是身体有点弱”“心脏略微不适”等等。
呵呵, 看着一圈略带愧疚的神情, 我心里舒服了, 在得到诸如“扉间啊,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扉间啊, 之前是我大意了”等等退步的暗示后, 我这才满意地告辞。之前不拦着二长老让我差点死了, 现在我也不让你们干什么, 就给我都待在一边看着总行吧!不行的话,我心口还有点疼, 脑子有点木,暂时想不到什么赚钱的点子了。
族里几个长老都打过招呼后,我就磨刀霍霍准备开始查二长老的事,就从瓦间和板间的死开始。站在瓦间的墓前,我闭了闭眼,这是第一个因为我的缘故失去了性命的亲人,旁边还躺着另一个——还是因为我。
亲人啊!虽然平时对瓦间和板间很好,经常给他们带东西,但其实我并没有将他们放在心上,最初一把屎一把尿照顾他们,也只是因为家里没人照顾,出于对于幼崽的关心,是责任罢了;更有着将他们培养成跟我一样的三观的念头,毕竟我是如此地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但,直到他们死亡,我才惊觉——他们是亲人。他们死去,我也会难过。但,悔之晚矣!
随着我的挖掘,木质的棺材慢慢显露在我的眼前。埋了有些时日了,泥土盖在棺木之上,给棺木涂上一层棕色的外衣,有些腐烂的气味传来,由于埋藏不够深的缘故,棺木层的泥土显然十分湿润,是腐化的温床。我用苦无撬开棺木,虽然之前早已从大哥口中得知瓦间已是一堆“残渣碎屑”,但见到棺木中的惨状,我还是忍不住爆了查克拉,将周围翻出来的泥土掀得到处都是。
人身上总共有206块骨头,在这里的不足半数,其上明显还有动物利齿啃咬的痕迹,武士刀斩过的切口,火遁撩出的焦黑,苦无捅穿的痕迹……我仔细感应着伤口上附带的力量,从识海中拿出黑绝那一小片精神体碎片。几缕黑气从骨渣里飘了出来,被精神体碎片吞噬。黑绝,果然是你!
把装着草编的木盒小心地放置到应该是头部的地方,我闭了闭眼,不再看下去——即便这场景已经深深刻进我的脑海中,永生难忘。合上棺木,我重新将棺木埋藏起来,如法炮制地将板间的棺木也打开——板间还好,脖颈一击毙命,没有遭受太大的痛苦,但他的身体上仍旧留下了黑绝动手的痕迹。
将一切恢复原状后,我坐在瓦间和板间的墓前微微出神。本就是趁夜色前来,如今夜色渐消,晨光微熹,我却不想这么早回去。只觉得自己的行为荒诞地令人发笑,以前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他们,现在斯人已逝,做出这幅样子又给谁看呢?悔!悔!悔!这种样子的我,正好在墓地醒醒脑子!
恍惚中木质墓碑在我眼前逐渐扭曲,天地倒转,时空破碎,整个世界都变得空茫了起来,不知何处响起的清音充斥着我的脑海,我也不自觉跟着诵念起来:“尔时,救苦天尊,偏满十方界,常以威神力,救拔诸众生,得离于迷途……救一切罪,度一切厄……太玄无边际,妙哉大洞经,归命太上尊,能消一切罪……①”
救一切罪,度一切厄?归命太上尊,能消一切罪?哼!人类作下滔天罪孽,是怎么有脸希翼归入仙尊门下就能将罪孽一笔勾销的!罪与罚,天道之下,早已注定!
我张口想反驳这篇无稽之谈的经文,却惊觉自己早已不知不觉间靠着瓦间的墓碑睡着了。我扶着墓碑站了起来,浑身上下沾满了清晨的露珠,整个人都带着潮气。我怎么会突然睡了?我有些茫然,而且,我刚才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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