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松脚步有些虚浮,因为连日来阴雨的关系,他的腰部也有些酸痛,这是在从他堕胎后就开始有的迹象,大概是他那几天没有养好自己的身体。想想也是,他独自一个人在那个房间里,忍受着痛苦的折磨,自然不可能爬到外面去用餐,要不是他太久没有出现,店老板娘有些怀疑去敲门,他大概可能会死在里面。他那会下身流了一些血,又慢慢的自己止住了,只是肚子还疼的厉害,里面像是要撕裂一般,一阵一阵的疼痛让他脸色苍白无比。老板娘看到都吓坏了,想要给他叫医生,被夏松给阻止了,老板娘刚好熬了鸡汤,就给他送了一碗过来,夏松喝了那碗汤,整个人才算恢复过来一点。
他当时央老板娘给他熬汤,他补钱,老板娘心地好,也真的餐餐都给他送,直到他离开。在离开那座城市后,夏松就以为自己可以丢掉那一段过往了,却没有想到,他会对那个孩子如此魂牵梦萦,以至于到现在几乎是有了心魔了。
夏松走到了卫生间里,先用冷水洗了一下脸,让自己稍稍冷静下来。他彻底明白那个后悔的决定无论他做什么事都不可能挽救得了,即使他再后悔再自责也不行。夏松洗了脸之后稍稍清醒了一点,他刷了牙,再上了厕所,回屋换了衣服,整个人又恢复成了平常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个噩梦只是噩梦一般,对他的心情起不了任何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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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有多么盼望着每天能做这个梦境,梦到那个可怜的、被他抛弃的孩子。
夏松看了看时间,是早上七点多,他出了门,先去熟悉的早餐摊子上吃了一份简单的早餐,然后才去菜市场。昨天儿子夏晓光就说今天要回来吃饭,还要带朋友回来,所以他才打算这么早就出来准备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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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松慢慢的往菜市场走着,附近的道路正在翻修,因为才做了一半工程的关系,整条道路显得破烂又肮脏,而且才下过雨,路上泥泞不堪,夏松只能努力捡干净的地方行走,饶是这样,他的鞋子上也沾了许多的泥印子。
这个城市跟他出生的地方完全不同,外地人很多,到处都是操着各种口音的人,或艰难或轻松的用着普通话交谈,才是清晨而已,路上行人已经很多,还有很多骑着自行车去工厂上班的人。夏松慢慢的走着,他来这里已经超过了三年,而从堕掉那个孩子算起,已经过了六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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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的时间已经可以改变很多事,比如他的妻子王柔在四年前和情夫一起被情夫的老婆趁着他们熟睡的时候,拿着一柄斧头静悄悄的将他们都砍死了,确保奸夫淫妇都死亡后,再宁静的打了110报警。这在当时是一件很大的事,上了各大报纸的头条,甚至在网络上也引起了很大的关注。夏松当时刚入睡,接到电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他听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后,看了看在身边熟睡的儿子,悄悄的穿上了衣服,独自奔向案发现场。
现场血迹斑斑,王柔浑身上下的伤口非常的多,特别是脸上,五官几乎难以辨认了,原本还算漂亮的脸蛋上能清晰的看到骨头的卷痕,夏松自认为是一个胆子大的男人,看到那样的画面也忍不住恶心想吐,根本不敢再看第二眼。
当时网络上的言论都是同情原配的,并且一致认为奸夫淫妇该死。王柔的父母闻讯赶来,哭着喊着要人赔钱,因为凶手被直接抓获的缘故,还想赖上政府,抬着尸体就开始坐在门口哭诉,夏松想要阻止都被臭骂了一顿。那家人居然还真的讹到了一点钱财,拿了之后,王柔的尸首也没管就跑了。夏松把人带回去火化后下葬了。
这件事在当时当地引来了很大一段时间的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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