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动着筷子,说话的时候眼神不时的朝夏松身上看,眼神中带着一点深意,他道:“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最怀念的就是老师——做的菜了。”
夏松脸色发白,听到这样的话他心里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堵的厉害,又觉得有些恶心,他慢慢放下筷子,小声道:“你们先吃。”他站起身来往厕所走,甚至在走的每一个步伐中,他都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在跟着自己移动。夏松几乎是逃一般的进了卫生间里,反锁上门后,打开了水龙头,然后忍不住开始干呕。
夏松无比的讨厌这种感觉,他完全没有办法轻松自如的应对,他大概永远也做不到那种风轻云淡的地步。他知道霍文越存着什么心思,这半年来经常的偶遇,甚至邀约吃饭,又或者是看电影,所流露出来的信息夏松都能明白。
是想续前缘吗?还是觉得那么久没尝过双性人的滋味,所以想再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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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松想到这里,那股恶心感又冒了出来,他干呕了一阵,努力用水流掩饰掉声音,然后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强制的让自己不要想那么多,心情才慢慢的平复下来。
夏松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夏晓光和霍文越都朝他看了过来,眼神中流露出有些担忧的样子。夏松勉强笑了笑,“晓光,抱歉,我有点不舒服,我先休息一下。”他并不朝霍文越多看上一眼,就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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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晓光有些担忧,正要上前看看,身边的霍文越已经比他更早的站了起来,长腿一伸,几步走到了夏松身后,跟着他进了房间。
夏松没有想到霍文越居然这么胆大,脸皮似乎也厚了许多,想要拒绝,但又想到儿子还在屋子里,如果闹的太厉害的话恐怕会被他知道,所以只能忍了下来,但也只站在房间的门口就不愿意再往里面走,有些忍不住的低声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霍文越成功登堂入室,先关上了房门,才转过身来,认真的看着老师,声音里带一点叹息,“我想老师了,所以拜托晓光带我来了,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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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被说成“简单”,夏松并不气愤,只觉得有些可笑。就跟以前一样,对方霍文越来说,分手了断不过如同家常便饭,都是“简单”的事,却不知道在旁人身上和心里到底留下了多么难以磨灭的痕迹。夏松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低声道:“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霍文越朝他靠近了一步,“我知道老师是生我的气了,怪我那时候跟你分手是不是?老师,我那时候太年轻了,做什么事都随心所欲,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老师可不可以原谅我?”他声音里带着浓烈的自责,手伸过来,想握住夏松的手。两只手刚碰触了一下,夏松却如同触电一般仓皇的后退了几步,几乎像是躲瘟疫一样躲避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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