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文越听到他的话,整个人像是被冻住了一般,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住了。夏松看到他的模样,心里突然有些快慰,他嘴角甚至还露出一点笑容来,声音清楚,语气残忍,“是你的孩子,我也在一家小医院里,亲眼看着那团肉被夹碎弄出来。”
“霍文越,我们曾经也是有过一个孩子的。”
“霍文越,比起我的不自爱,你呢?你算什么呢?”
车厢里那么安静,即使轻轻的一句话也能被听得清清楚楚,何况是夏松那么大的声音,足以充斥着霍文越的整个耳膜,让那一字一句传到到他的心里,他的脑子里。
但他却好像消化不掉一般,英俊的脸一点一点崩掉,好一会儿后才张了张口,但也只是徒劳的张了张口,却一个字都没有办法说出来。
重见的画面从他的脑海中闪过,霍文越似乎终于意识到为什么夏松那么坚定的不愿意跟他在一起,为什么那么反感他甚至是恶心他,他以为的简单分手,原来中间还夹杂着一条他根本就不知道的小生命,他想的那么简单的事,原来在夏松的心里是那么大的一个创伤,深刻到他那些轻飘飘的道歉和那些悔过的行为根本就抵消不了。
霍文越突然觉得自己混蛋极了,他不仅没有找寻到当年最真相的那一幕,甚至连重新追求对方都显得那么轻佻。
车厢里重新安静下来,夏松发泄完后,才意识到自己到底说出了些什么话。那些原本他打算一辈子不说出口,未来会带进坟墓里的言语居然被他讲了出来。胸口的痛楚消失,但又多增添了许多的茫然,夏松看着车窗外的灯火,一滴泪水从眼角轻轻滑落下来。
夏松做不出要再起诉对方的事情,但接受了他们的公开道歉。吴珊父母显然也有些不太情愿的样子,站在背后的吴珊脸色更是苍白的可怕。因为她父母的大闹,原本一件可以隐瞒下来只要度过去就不会影响她人生的事情,变成了公开的秘密,大家都知道她是一个十五岁就跟人上床怀孕还污蔑老师的人,眼神中不免有些唾弃。
吴珊办理了休学手续,她父母大约也在这里待不下去了,举家搬走,此后夏松再也没有见过。
虽然这件事被澄清,但谣言传出去,还是有些人会觉得夏松跟自己的女学生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他在教完这一学期的课程的时候,也递了辞呈。夏松跟学校的合约还没到期,但学校也理解他的选择,所以跟他终止了合约。
面临着重新找工作甚至是搬家这样的事,夏松却没有太着急。夏晓光劝他在自己读书的那个区域去找工作,以便两个人能住的更近一点,夏松却有了其他的想法。
他有看到偏远地区招老师的新闻,那些地方比较落后,交通不方便,而且几乎都是留守儿童,所以一般老师都不愿意去那些地方,毕竟工资也不高。夏松却觉得很适合自己,他性格安静,也不喜欢外面的繁华世界,而且同样是教书育人,到哪里都是一样的。夏晓光也有这么大年纪了,不需要自己亦步亦趋的陪伴着,孩子大了,总要让他自己飞才更好。
不过夏松没有马上说出自己的想法,他还有一个暑假的时间可以做决定,也不用太着急。
霍文越几乎每天都来,两个人之间所有的过去和现在都已经讲得很清楚,包括夏松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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