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众里,有人忍不住:“到底为何?”
文士笑了笑:“因为,徐氏姐妹早有美名,那东江王李达觊觎已久,趁着徐焕亡故之际,强讨了去。纳了姐姐,还意图染指妹妹,逼得其妹自毁容貌,才得以存身。”
不等众人吃惊完,他马上接下去:“其二,李氏灭族,则是因为东江王有了不臣之心。诸位别忘了,原来的东江王世子另有其人,这位东江王乃是谋害了兄长承的爵。他狼子野心,早就叫幽帝猜忌了。大军征伐之事,岂是后宅能左右的?莫要把戏文当真。这位先生,你说是不是?”
被他点到,说书人呵呵笑了笑,不好意思地道:“帝妃自焚是真,但故事是小可编的,诸位客官听了欢喜,我也好讨个赏钱。”
众人哄了一声,说笑起来。
“原来是假的,我说呢,怎的连他们说什么话都知道,像躲在床底下似的。”
“可不是?我寻思着先生也没离开过凉川啊!”
说了几句,话题又拐回来。
“照这么说,徐贵妃也是可怜,失了父亲庇护,先被东江王强占,又叫幽帝夺了去。”
“东江王逼得姑娘家自毁容貌,怪不得要鞭他的尸!”
“姐妹俩无依无靠,偏又有着绝世美貌,定然吃了不少苦……”
那人眼见被抢了风头,叫道:“你们别听他胡说,他只是到过东江,我可是东江人,怎么可能没他清楚?”
这话拉回了众人的注意力。
文士笑了一声:“不错,阁下非但是东江人,还是已故东江王妃魏氏的族人。自得了徐氏,东江王便冷落正妃,慢待魏氏,你们深恨徐氏姐妹,把亡国灭族的罪名推到她们头上,也是可以理解的。”
听得这话,此人面露惊慌:“你、你怎么知道……”
文士指了指他腰间:“想来你还惦记着昔日的荣光,家徽都舍不得收起来。”
此人没想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居然还有人认出魏氏家徽,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原来你是魏家的人,这么说,什么毒害正妃,残害子嗣的话,也未必可信了?”
“害你们魏家的,应该是东江王才对,何必迁怒两个弱女子?”
“就是就是。”
这人还想争辩,可已经没人听他了,最后恼羞成怒,愤而回房。
没有人在乎他的离开,众人意犹未尽,又问说书人:“你既编得出故事,可见对徐家略有所知。徐氏如何被东江王所得,也编来听听。”
说书人笑着拱手,说道:“诸位既然想听,那就讲一讲。说起徐氏,还要提一个人。此人出身寒门,却才华过人,得徐焕青眼,收入门下……姓方,名翼……”
……
楼上的客房里,有人捏着胡子点评:“这人说话倒也公允,看来世上也不全是有眼无珠之人。”
他说话腔调颇为奇怪,比寻常男子尖细,却又没有女子的柔和,就像是……太监。
话音才落,就被人嘲笑了:“老余,别再摸你那胡子了,等会儿掉光了可长不出来。”
老余狠狠瞪了他一眼,气哼哼向窗边的人告状:“三小姐,你看他!”
那边坐着个身段婀娜的女子,半张脸覆着面具,另外半张隐在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