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夏延了,夏延会永远拿他当兄弟,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可能性,哪怕在他的梦中,夏延都拒绝了他无数次。
而现在,夏延却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了,这无论放在谁身上都会意难平。既然你能喜欢男人,那为什么不能看看我?
夏延坐在病床上,说完话就偏着头看着窗外,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骗子,你明明说过,只要你让我哭了,我的任何要求你都会答应。”魏之序坐在床边哭,在夏延说出对不起之前离开了病房。
魏之序其实知道,父亲就是故意告诉他,好让他知道夏延和屈潋的关系,从而对夏延死心,乖乖回去和某位大小姐联姻,但他还是跳了这个坑,赌夏延会不会回头看自己一眼,他失败了。
没过一会儿,魏之序又回来了,他打了盆热水,帮夏延擦脸。
“从今天开始,我和你之间什么都没有了,夏延,我没办法和你再心平气和的做朋友,你懂吗?今天晚上我会陪床,但之后,我宁愿我们不会再见面。”
沉默了很久之后,夏延回答了一个嗯,这段最长的友谊将在这个过秋的夜晚彻底结束。魏之序不能让夏延喜欢他,同样,夏延也无法勉强魏之序和他做朋友。
夏天过去了,希望这是夏天的最后一件坏事,夏延想。
次日,屈潋来了个大早,却没看到魏之序。
“小魏呢?不是说陪床吗?”他一脸迷惑,把早餐放在了柜子上。
“有事先走了,哥,我想再睡会儿。”
屈潋来了个大早,却碰了一鼻子灰,连夏延的正脸都没看到。
他也没赖着,正好处理林蔚的事,林蔚死活不承认是他害了夏延,屈潋问了律师,没有证据确实很难定罪,毕竟当事人只有夏延和林蔚。
唐宇鸣刚从警局过来接他,看起来焦头烂额的,事情似乎很不顺利,屈潋却觉得轻松很多,只要夏延平平安安,剩下的事总会找到解决办法。
看着自己老板一片平和的样子,唐宇鸣觉得自己又输了。
“之前的那位钟表设计师还出山吗?”屈潋问。原本屈潋只是想答谢一下人家,唐宇鸣以为屈潋又要买表,吓得他买表PTSD都快犯了。
唐宇鸣一愣,忙摇头道:“这我真帮不了你了。”上次为了帮他弄那块表,唐宇鸣去找前任帮忙,最后前任连表带盒拍他脸上,送了他俩字:渣男!
“让我们来看看下一位听众来信,感谢这位名叫‘前男友性无能’的听众的来信,信的内容如下:致那个分手了还让我帮忙给现任买表的前男友,我去年买了个表!”
唐宇鸣把调频电台啪地关了,他还是听到了屈潋没憋住的笑声。
“你他妈还有脸笑,就因为你那破表,我天天都能听到高贵的电台付费点播问候!”
屈潋正色道:“你可别乱说啊,那块表,现在已经成为了我心中的无价之宝,有空帮我约一下您那传说中的前任,我得好好感谢一下。”
忽然,屈潋神色一变,“我有办法了,也许能找到目击者!”
唐宇鸣再三拒绝了妄图逼他给电台写信的屈潋,屈潋只好自己动手了。
他将信息再三编辑,最后剩下了如下内容:“各位市民朋友,大家好,现征集10月29日在红荆路中段停留或经过的朋友提供行车记录仪,若提供的信息符合要求,必有重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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