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潋被夏延这么亲吻着,不由得又吞咽了一下。他的手来回抚摸着夏延的纹身,那里已经快痊愈了,这可能也是夏延今天这么兴奋的原因之一。在夏延的强烈要求下,还是把潋延两个字纹了上去,屈潋其实还挺开心的。
夏延说这是专属于屈潋的疤痕,是最好看的疤痕。他心里无处可放的占有欲在夏延身上有了一个落脚点,连带着这么多年的爱,悉数给了夏延。他想,如果夏延真的想离开,他会怎么做,会变得像顾尧和林蔚纠缠他那样,不择手段地追着夏延跑吗?他不确定。
“想什么?”夏延看出他走神,有些不满意。
“没什么,在想我们认识多久了。”屈潋撒了个无伤大雅的小谎。
夏延翻了个白眼,明显不信,不过他此时的心情显然很好,所以也没在意那么多。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我都考上你的母校了。”
“恭喜你,小朋友,步入人生的新阶段了,希望以后每一个这样的日子我都能陪在你左右。”屈潋正经说道,“祝福的话说完了,接下来是不正经的了,你要听吗?”
夏延没把这句话过脑子,问他:“什么?”
“你现在这副样子真欠操,我硬了,宝贝。”
“你才欠操!”夏延以前也听他说过这种话,不过都是在两人互帮互助的混沌状态中听到的,夏延都没当回事,这回还清醒着,乍然听到屈潋说荤话,他还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平时他总是把“我靠”这种话挂在嘴边,但那毕竟只相当于一个语气词,和屈潋用色情的语气说出的“欠操”完全不同。
屈潋魔怔了一样,完全没管他说什么,手顺着衣摆往里面抚摸,他使了些力气,让夏延浑身过电一样打了个寒颤。屈潋从小养尊处优,他的手仿佛一块温热的玉,而且手法极为色情,抚摸时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勾引。
直到屈潋把他的裤子脱到已经露出了半个屁股,他才觉出不对劲来。以往他们只互相打飞机,现在屈潋明显没按照原来的剧本走。
“你在干嘛!”
屈潋终于抬头:“嗯。”
“老子问你话呢,你‘嗯’个屁啊,住手……啊…混蛋!”
屈潋两只手抓住夏延结实的屁股,他的屁股比别的地方白,结实又有肉,因为紧张,还绷得紧紧的,屈潋缓慢而用力揉弄着那两团紧实的肉。
“屈潋!”他一激动,嗓子都劈了,“我操……”剩下的话被一个吻结结实实地堵了回去。
屈潋眼睛里闪着光,嘴角微微勾着,好像一只终于开荤的狼。
“你不是天天问我怎么做,今天我来教你。”
这和夏延心中所想的情况绝对大相径庭,他心中的警报终于响了起来,可惜为时已晚。
夏延两只手用力推屈潋的手,那手一点也不安分地亵弄着夏延的屁股,夏延趁着这间隙,右手快速将手臂横抵在屈潋胸前,让屈潋的手不能动弹,此时他已经浑身是汗了。
屈潋立刻识实务地举起手,表示自己认输,夏延正要得意,没料到一松手屈潋就如同一只蓄力已久的猎豹一般,翻身把夏延压在身下。
“……”夏延心里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他忘了当初屈潋还和他打篮球了,这老流氓根本没他想的那么弱。
屈潋一只手把夏延的双手钳制在头顶,脑袋埋在夏延脖颈处不停嗅闻,哑着声音说:“你身上的味道好闻。”
夏延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病,脸都红了,嘴还硬:“好闻个屁!咱们用的都一样的沐浴露!臭流氓!”
刚洗完澡,他身上还是穿着那件老头衫,乳头在挣扎中从侧旁露了出来,肉粉色的乳头被屈潋一口含住。夏延的手被按得紧紧的,他本想挣扎,被屈潋这么一咬一吸的,瞬间泄了力,仿佛被一股电流击中,从被屈潋亵玩的地方传到四肢百骇。
“唔!混蛋!不要……”
“怎么骂都随你,宝贝儿。”说完屈潋又埋头苦干,那粒小小的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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