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有些醉后的钝感,低温的眼瞳显得有一点心不在焉。
宋栩词一丝不挂地坐在他身上,柔软的手指在主动褪他身上的衣物。
啄吻亲昵又笨拙,宋栩词一边止不住地颤着长睫亲吻喻闻庭,一边青涩地抚慰着他的性器。
喻闻庭将他横抱在腿上,抚过他的身体的力度显出一点上位者隐藏的掌控欲。
薄而温凉的嘴唇流连过脆弱的脖颈,烙下泛红的印痕,最后碾吻着他胸前瑟瑟发抖的乳粒,舌尖抵着一点点吮吸。
宋栩词搂着他的脖子,身体对他的触碰反应很强烈,太敏感了,只能微仰着头努力匀着呼吸。
“哥哥、进来好吗?”
手摸索到身后碰着了喻闻庭给他扩张的动作,即使是醉后,喻闻庭对他仍然小心,确保着不会伤到他。
手指从穴里抽出来的时候带出来难解难分的水液,宋栩词湿着眼睫努力撑着自己,将握不住的炽热坚挺一寸一寸吞纳进穴里,轻软的声音带着隐忍的颤栗,一连喊了好几次老公。
喻闻庭掐着他柔韧的腰,更深地带向自己怀里,闭上眼睛含住了他的唇珠。
舌头伸进去寻过细糯的齿贝,止渴般汲取着柔软的清甜。吻得太深了,宋栩词双眼迷离,被吮吸得舌尖发麻。
“宝宝真的好美。”
残存的理智浸了酒气。很快就位置颠倒,宋栩词全然失神着,已经无力去思考,被喻闻庭放在床上,Alpha优越万分的身躯压了下来。
快感太剧烈,宋栩词惊喘了一下,绵绵的呻吟被迫急促地渐渐放大。
索取几乎是掠夺了,宋栩词在灭顶的刺激里恍惚着明白,喻闻庭平时对他到底是有多克制。
苍白的脚背快要绷断了,穴里已经吹不出水,被抵在生殖腔深处射进去的时候,宋栩词已经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脸上带着一次次高潮过后的红,宋栩词无意识地露出了一点软红的舌尖,像小猫一样。
喻闻庭感到可爱,胸腔震动,低头轻轻抿了进去。
——
可能是久违的酒精牵引着,在并不清醒的世界里也久违地破开了旧伤口。
想到了上一次醉后身旁冰冷的空缺,浓烈的黑暗里一个人孤零零睡在沙发里的Omega,喻闻庭在梦里也带着一些揪心。
承办毕业典礼的礼堂满是人,与会的喻闻庭随意坐在后排,仍然被拥挤不堪的视线聚焦着。
因为众人意料之外又翘首以盼的身影令人惊喜地出现了,心照不宣的窃窃私语沸在空气里。
喻闻庭只是心无旁骛地看向前面,那个单薄又清冷的背影有些僵硬,却执拗地没有回过头一眼。只是被这样对待,心里已经无端生出近乎于想念他的情绪。
被主持殷切的声音念到名字,喻闻庭仍罕见地有些微怔。
可能是致辞太简短了,仍不够让垂着头避开视线的Omega抬起那张漂亮又苍白的脸。
喻闻庭修长笔挺的身影裹在正装里,在奢侈的灯光里优雅矜贵而万众瞩目。
声音是惯常难以接近的清冽淡然,只是在最后带上了一点难得的私人感情。
“……想对家里的宝宝说一句毕业快乐,希望他能一直平安幸福。”
全场的躁动持续了很久仍未停歇,趾高气扬的贵族子女跌了气焰,面面相觑,一道道视线失态又狼狈地满场在搜寻喻闻庭不加掩饰地偏爱着的那个人。
记忆里的舞会开场之前,喻闻庭已经因事离开,巡睃的视线没有看到宋栩词纤瘦孤单的身影。
可能是在梦里的缘故,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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