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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是家,只是一个比较常用的安全屋,离薮原柊的家非常近,所以阿尼赛特切换身份比较方便。
琴酒过去一年里,只要是在东京,基本上都住在这个安全屋。
就安全性而言,它已经不能算是个安全屋了,毕竟为了安全应该是经常换居住地的。
既然位置不能换,那么生性谨慎的琴酒就将那间安全屋武装到了门缝里,里面的武器加起来可以炸东京塔几个来回了。
“有什么任务?”阿尼赛特问到,他还因为被突如其来的任务打断了兴致而不满。
“抓老鼠。”琴酒打了一下方向盘,倒车出了停车位,“先从行动组开始。”
“嗯,大哥有怀疑是谁吗?”阿尼赛特问,他回忆了一下自己手头有的证据,准备视情况把卧底丢出来。
他手上目前有几个日本卧底的证据,远在美国的FBI和CIA则因为一直在日本没怎么做过和美国相关的任务,没机会也没必要把情报传回去,就算要传也只是单纯传情报,不会插手组织的任务而没有什么可以确定他们卧底身份的决定性证据。
本来这几个卧底只要一直不碰和琴酒相关的事情阿尼赛特是懒得搭理他们的,毕竟卧底坑的是组织,坑的是那位先生,坑就坑嘛,只要不坑琴酒就行了。
卧底们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说了阿尼赛特一遇上琴酒就发疯的传言,也可能是不愿意和负责抓卧底的琴酒组队以防自己暴露,总之他们一直很自觉地避开琴酒,让阿尼赛特一直没有动力去主动抓他们。
毕竟琴酒虽然去年在阿尼赛特隐晦地问想不想当整个酒厂的大哥的时候拒绝了,但他说的只是暂时不想。
阿尼赛特得为琴酒哪天想当大哥了做准备,留着这些卧底刚好可以削弱组织。
“先从新来的开始排查。”琴酒眯着眼,眼里带着杀气,“不是公安的老鼠就是警视厅的。”
“行。”阿尼赛特点点头,“我会注意的。”
他想着,就看哪个卧底比较不幸,刚好卡在这种时候暴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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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你说你前两天从前首相家里盗走了一份文件?”警视厅的接头人一身便装,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背对着坐在长椅另一边的诸伏景光。
他手里还牵着狗绳,那只狗在旺旺地叫,想要跑到草地上去和其他的狗玩耍。
接头人紧紧抓住狗绳,即使狗的叫声可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但同时,狗叫声也可以掩盖住他们两个人低声说话的声音。
“是的。”诸伏景光头戴鸭舌帽,脸颊贴着络腮胡子,他穿着一身布满褶皱的卫衣,看上去像是个流浪汉。
“你不应该取走那份文件的。”接头人严肃地说道,“那里面是几个县的经济规划书,是经过许多专家多次商讨才定下来,不能轻易改动的。不像以前被那个组织偷走的文件一样可以在他们偷走以后修改原本的计划。”
“和我一起执行任务的还有另一个人,我无法在躲开他的情况下把文件替换掉。”诸伏景光双眼无神地望着不远处的灌木丛,他非常谨慎,即使附近没有人,他也伪装得像是单纯在发呆,而不是和坐在他身后的那个人聊天。
“下一次注意,不要再发生这种事了。”接头人也知道他们复制走的文件已经交上去了,木已成舟,改不了了,他只能这样告诫诸伏景光。
“嗯。”诸伏景光应了下来,但是下次具体要怎么做,他还是决定自己看情况。
他目前认为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保证自己的卧底身份不暴露还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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