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喝醉,只是微醺。
阿尼赛特走到了自己的车旁边,伸手打开车门。
意外的,他的车里坐了另外一个人。
“大哥?”阿尼赛特原本阖着的眼睁大了,他惊讶地问道, “大哥你提前回来了?”
“贝尔摩德给了一些情报。”琴酒简单的解释了他之所以提前完成任务赶回来的原因。
阿尼赛特明白了,这是贝尔摩德的报酬。
不错, 他很喜欢。
阿尼赛特弯下腰,咬伤了琴酒的嘴角。
“你又喝酒了。”琴酒品出了阿尼塞特呼吸中的酒精味。
因为弯腰探头进车里,阿尼塞特的礼帽被车门碰歪了,他原本绕在耳后的微长的发丝也垂落下来,刚好贴在琴酒的脸上, 发丝的末端扎得他痒痒的。
琴酒伸手将阿尼赛特的帽子——有可能是他的帽子摘了下来,现在琴酒也分不清自己的帽子和阿尼赛特的帽子了。
阿尼赛特的马尾辫本来就因为要戴帽子而扎的比较低, 而且为了保持人设, 他是用一条墨绿色带金色银色镶边的丝带扎住的, 并没有扎紧, 随着他的运动, 马尾已经变得松松垮垮了。
琴酒直接扯住了阿尼赛特发带的一头, 将那条丝带拉了下来。
阿尼赛特彻底变成披发了,在这样的发型下,他的脸显得更加中性了。
“不行吗?”阿尼赛特又凑了上去。
琴酒享受着阿尼赛特喝多了以后比平常更加黏糊糊的状态,享受完了就冷酷无情地拍了拍阿尼赛特的背,说道:“坐好了,我开车。”
阿尼赛特不想结束贴贴,但还是乖乖从车头绕了过去,绕道副驾驶上坐好。
他还记得系上安全带。
“啪嗒”一声安好安全带的系扣以后,阿尼赛特就斜过身子靠在琴酒的肩膀上。
琴酒看了一眼阿尼赛特,决定不跟酒鬼计较,便把车开了回去。
阿尼赛特跟在琴酒身后,就像小鸭子跟着鸭妈妈一样进了家门。
琴酒径直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矿泉水,又取出来一只杯子倒满了,然后塞到阿尼赛特手里。
阿尼赛特乖乖喝掉了冰水,冰冷的液体让他清醒了一点,只是他还不想清醒。
琴酒坐在了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收看最近的新闻,他离开日本以后都没有看最近的消息。
新闻里正好播放到水无怜奈的脸,她正在演播室里介绍前几天发生的抢劫案的最新进度。
警方仍然未找到劫匪的本人,但已经通过遗落在案发现场的一根头发查出了其中一名劫匪的身份,这名男性劫匪曾经有过案底,所以在警视厅里留下了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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