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在一起自己配出来的。
挂件琴酒小熊只有拳头大,和小碟子其实差不多大了,被放在那里,小熊看着阿尼赛特吃意面,特意被定做成墨绿色的玻璃眼珠好像在瞪着阿尼赛特。
阿尼赛特一边偷笑一边吃完了晚餐。
把盘子和锅都丢进洗碗机以后,阿尼赛特上到二楼的房间里洗了个澡,吹干头发以后就睡觉了。
狙击手的工作果然很累,他只是在屋顶上蹲守了赤井秀一大概一两个小时而已,就已经累到倒头就睡了。
————
听见楼下传来脚步声的第一秒阿尼赛特就已经醒来了。
他揉揉眼睛,坐了起来。
从厚实的窗帘外隐隐约约透出些许光亮,大约是天已经亮了。
阿尼赛特看了看床头的手机,上面显示的时间是早上五点半。
还可以再睡上几个小时。
阿尼赛特闭着眼睛倒回了床上。
虽然听见了楼下传来的脚步声,但他并不打算对此作出什么反应,因为肯定是琴酒回来了。
虽然他对系统设置了静音,但是要是有什么奇怪的人闯入了他的房子,系统肯定会提示的,如今系统根本没有提示,那么肯定就是琴酒没跑了。
刚好时间也差不多,凌晨到达日本,从机场回来这边也大概需要将近一个小时。
房间的门,在几分钟以后被推开了,阿尼赛特听见声音,翻了个身。
琴酒冷笑一声,手里正捏着那只他在餐桌上发现的熊。
他随手把熊丢在床脚,拉开浴室的们,走了进去。
水声掩盖住了。其它的声音,阿尼赛特正好面朝着浴室门,准备欣赏琴酒出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什么,也没有预感自己将经历什么。
十几分钟以后,琴酒披着湿漉漉的银发走了出来。
他手中拿着吹风机,在床头找了个插座,把吹风机通上了电。
“小心一点。”阿尼赛特掀起琴酒浴袍的一角搭在床上,正好放在了琴酒的长发下面,以免他头发滴下来的水弄湿床单。
咳咳,他不是故意掀琴酒的浴袍的,也不是故意掀下摆的。主要是因为他床上又没有毛巾之类吸水性很好的东西,而浴袍也就只有下摆比较容易拉过来。
真的。
琴酒低头看了看自己露在外面的大腿,又看了看阿尼赛特。
阿尼赛特无辜的看了回去。
“哼。”琴酒又冷笑一声,没有管阿尼赛特,直接打开了手中的吹风机。
吹风机的呜呜声遮掩了很多东西,比如阿尼赛特乱动的手。
阿尼赛特伸手拨弄着琴酒垂在后背的头发,虽然在浴室里琴酒已经用毛巾擦过了,但是他的头发还会滴水,摸起来也湿漉漉的。
阿尼赛特用手指将琴酒被水分成一缕,一缕的头发分开,琴酒的头发很顺滑,即使留了这么长也没有打结。
“对了大哥,我准备了一件礼物给你。”阿尼赛特说道,他已经不满足于只玩琴酒的头发了,现在他正在把琴酒的后背部分的浴袍抚平,“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大哥的生日了。”
琴酒出生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在一年里的最后几天中,这段时间发生过很多事情,比如某位没有鼻子的不能说名字的人出生了,比如琴酒出生了,比如耶稣出生了,比如一只红色的巨兽死去了。
琴酒刚好做了那个国家365的整数倍多几天的国民。
“什么?”琴酒关掉吹风机,他已经吹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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