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肯定不要用止痛药的,这点痛苦对于琴酒来说还是可以忍受的,止痛药会使他的神经变得不敏感,进而可能会影响琴酒的狙击,并且大部分都有一定的成瘾性。
琴酒从来不愿意用止痛药,不管是在环境比较恶劣的时候还是在医务室,他一向选择忍耐。
阿尼赛特动作很迅速地拿起用来夹子弹的钳子,趁琴酒的神经还在感受因为酒精消毒而产生的痛苦的时候,将钳子的前端,探进了琴酒手臂上的枪孔里,他用钳子的前端试探着旋转,然后碰触到了一个硬物。
那是嵌在琴酒手臂里的子弹。
阿尼赛特夹住子弹,轻巧的把那枚子弹从琴酒的手臂里取了出来,然后又是酒精消毒。
子弹跌落在铁盘子里的时候发出叮当的脆响,琴酒也在这时候终于感受到了自己的伤口被触动的感觉,还没等他因为这个而发出抑制不住的吸气声,阿尼赛特就又倒了酒精。
琴酒知道,这是阿尼赛特故意的,他就是在用这种方式发泄他的不满。
明明现在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在设备完善的医务室里,明明可以用更温和一点的方式,用真正的用来消毒的东西消毒的,但阿尼塞特硬是要选择这种粗放狂野的方式,大概是为了给琴酒一个教训吧。
琴酒觉得可以接受,反正阿尼赛特也不会真的故意对他的伤口动什么手脚让他留下后遗症,只是用短暂的疼痛来安抚阿尼赛特,很划算。
阿尼赛特沉默的端着盛放了子弹的铁盘走到了一边,他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拿起那枚子弹洗干净了,发现那是琴酒的子弹。
虽然他早就知道是琴酒给了自己一枪,但真正看到这枚子弹的时候,还是控制不住对此感到愤怒。
组织的任务就这么重要吗?
为组织抓到雪莉这个叛徒就这么重要吗?
难道组织要比琴酒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吗?
阿尼赛特想要质问琴酒,但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系统。”阿尼赛特在心里默念,从商城里购买了几枚药丸。
拿着装着药丸的小盒子,他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冷水和热水兑成的温水,和药丸一起放到了琴酒面前。
“这是什么?”琴酒问,“我不吃止痛药。”
“不是止痛药,只是能让你暂时睡着而已。”阿尼赛特把托盘放下来,从托盘里拿出一卷绷带,又打开一小瓶从隔壁国家进口的云南白药,用镊子拆开药瓶瓶口用于密封的锡纸以后,将里面的药粉倒在了琴酒的创口上,然后他又将镊子伸进瓶口,搅和了一下,将他想要的东西给夹了出来。
“吃了这个。”阿尼赛特把那枚红色的小药丸一并放在了药盒中。
琴酒知道这是用来止血的药物,很有效,于是他便用还算得上灵活的左手拿起药盒,将所有的药都倒在了嘴了,然后用温水送着,服了下去。
没过几分钟一阵睡意就蔓延上了琴酒的头脑。
阿尼赛特就坐在病床边,这让琴酒感觉到十分安全,也让他慢慢睡着了。
望着睡着了的琴酒,阿尼赛特垂眼望着琴酒显得有些安详的脸,仿佛从这上面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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