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遑多让,半斤八两,豺狼对猛虎,谁都不是省油的灯。
“疼吗?”季乐鱼小心翼翼的。
林非一时间有些没明白他是问什么,直到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才平静道,“没什么。”
小猫挠痒罢了。
他看着季乐鱼一脸关心的样子,逗他道,“要么,你来给我吹吹?”
季乐鱼眨了眨眼,脑海中慢慢浮现出他刚刚看到的抓痕——第一次,他在林非身上留下了这么多旗帜鲜明的属于他的痕迹。
只要是想到这里,季乐鱼就几乎控制不住心里的欢喜。
他慢慢朝林非走去。
林非没想到他竟然还真的想给他吹吹、
他已经系好了睡袍的带子,将身上的抓痕隐藏起来。
这会儿见季乐鱼一步步靠近,笑着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好声道,“逗你的。”
季乐鱼揪了揪他的睡袍带子,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翻飞着眼里的期待。
林非无法,只得任由他解开带子,冲着腰侧的抓痕吹了吹。
“可以了吧?”他温声道。
季乐鱼低眸看了看,小心翼翼的伸手碰了碰,“真不疼啊?”
“你自己使没使劲儿,你自己不知道?”
季乐鱼还真不知道。
他昨晚大部分时候都是被林非引导掌控,他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抓伤的林非。
林非看着他一脸无辜,揉了揉他的头发。
“不疼。”他道。
他抬起季乐鱼的脑袋,轻轻冲季乐鱼的锁骨处吹了吹。
“礼尚往来。”
季乐鱼瞬间被他吹得脸红心跳,转身飞速跑回卫生间,“嘭”的一声,关了门。
林非看着他兔子般敏捷的速度,轻声笑了起来。
很多时候他会觉得季乐鱼很有趣,似是很直白,又会偶尔流露出不谙世事的羞涩。
似是很羞涩,又直白大胆的惊人。
像一块会反光的宝石,不同的切面闪耀不同的颜色,颜色虽然不同,但是都异常美丽。
每一面,都很让他喜欢和心动。
让他想要把宝石珍藏起来,不被其他人窥见。
林非走进衣帽间,去帮季乐鱼选他今天要穿的衣服。
等到季乐鱼洗漱完,林非也把合适的衣服给他找了出来。
季乐鱼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和他道,“在家穿毛衣不穿睡衣,爸爸他们会怀疑的吧?”
“告诉他们我们一会儿要出去不就行了。”林非语调淡漠。
“可我们又不出去。”
“等晚上再和他们说计划有变,临时取消了。”林非振振有词。
季乐鱼:……
季乐鱼觉得他可真是人不可貌相,这撒起谎来的样子,简直比他还像回事。
他把项链从毛衣内掏了出来,专门露在外面,打算一会儿给林洛清、季屿霄炫耀。
林非见他穿好了,这才去卫生间洗漱。
他和季乐鱼一样,都穿了件毛衣,只是季乐鱼留下的痕迹大部分在后背,肩上并不多,因此他穿的是最普通不顾的圆领毛衣。
季乐鱼则穿了件高领毛衣,纯白色,轻轻托着他的下颌,衬得他稚气又漂亮。
林洛清和季屿霄见到他们俩没有穿睡衣,下意识以为他们要出去。
“今天有活动?”林洛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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