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他拘谨地吃了口蛋糕:“快点吃吧,他们如果起不来,就我们两个去。”
用过早饭,他们先后去林志钧与许暮深的房间敲过门,不出意外,都没有回应。
寺庙在半山腰,不算多高,起码他们两人体力都不错,直到来到寺庙门口,沈恕只呼吸稍微急促了些,而郁松年则是没有变化,还很悠闲地四处看着。
注意到沈恕观察的目光,转过头来问:“怎么了?”
沈恕摇摇头:“得先去拿香,门口有免费的。”
来之前,他已经查过攻略,他不喜欢做没有准备的事,每次出行前,都会把所有会做的事情列成计划表。
与他相比,郁松年更为散漫些,这次来也只简单地背个包。
讨论要去哪里逛一逛时,也不怎么发表意见。不过在行程里,却很贴心。
比如这次郁松年就带了水,还带了巧克力饼干,他怕没吃早餐的沈恕在爬山的过程中低血糖。
他们来得早,寺庙里人流不多,入口处就有不少金身佛像,分为数个佛堂,供拜不同的神佛观音。
他们在入口处将免费领来的三支香供上了,空气中焚烧香火浓郁,沈恕双手合十,闭上双眼。
早年他对神佛一事不算多相信,后来发生了些事,他以试一试的心态拜了次佛,得到了一个比他想象中还要好的结果。
自那以后,便有些敬畏。每次来青水山庄,他都是要来这间寺庙拜一拜的,林志钧也知道他这个习惯。
这一次拜佛,身旁的是郁松年,于是心里所求之事,便忍不住提起了身旁的人。
祈祷得久了,再睁开眼时,郁松年正站在旁边,静静地看他。
想起自己刚才所求之事,沈恕有点不敢看郁松年,只是移开视线:“里面还有,我们进去看看。”
寺庙很安静,犹如与世隔绝。他们路过佛学讲堂时,里面只有一个小僧人坐在那里誊抄经书。
“这里平时会开课,讲一些佛家禅语。”沈恕介绍道。
郁松年问:“你经常来这里吗?”
“偶尔会。”沈恕说,繁忙的工作中,他也会做一些别的事情沉淀自己浮躁的情绪。
例如书法,比如拜佛,也不怪林志钧要说他像个老人家。
他们来到供奉观音的佛堂,这里的蒲团很软,比刚才入口处的要跪得舒服些。
只是观音上悬挂着求子的匾牌,如果是平时,沈恕也就拜了,现下换成郁松年在身旁,不管拜不拜都有些奇怪,于是一时间僵住了。
郁松年看着那块匾,突然问沈恕:“你刚才在门口的地方求了什么?”
沈恕:“说出来就不灵了。”
“是不能告诉我?”郁松年说:“还是和我有关。”
沈恕避开郁松年探究的目光:“也不算。”他即没承认,也没否认。
郁松年没勉强,转而提起了另一个话题,那个他们这些时日约会时,都默契地没有提起的事:“你为什么要和我求婚呢?”
关于这个,沈恕当初已经解释过,郁松年不信。
这些日子他也不是什么都没做,而是做了一番调查。
他得知了一个消息,不知真假,却成为他最好的借口。
“我想要一块地。”那块地是郁家所属,正好在沈家未来规划区域旁边,他夸大了那块地的重要性,以此证明这对沈家来说很重要,重要到他愿意以自己的婚姻作为代价。
“沉郁两家要是结合,除了这块地,还有更多好处。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价格。”沈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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