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他婚期将近,又觉得很合理。
秘书在沈恕拿起外套,脚步轻快地往外走时,笑着说了一句:“老板放心,蜜月的时候非必要情况,我绝对不拿工作烦你。”
沈恕心情很好,难得回了一句玩笑:“你大概也联系不上我,到时我会很忙。”
忙什么呢,忙着看郁松年。
这时的沈恕,也在看郁松年。郁松年换了一身黑色西装,平日里不怎么打理的头发,也整洁地梳拢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
难得尝试正装打扮的郁松年,比起往日的随和,多了几分攻击性,看着更有压迫感了。
不过打领带的时候,就遇到了困难,郁松年说他不会。
工作人员拿着一条领带,贴心地问沈恕:“新郎要不要亲自给自己丈夫戴一下。”
沈恕愣了愣,局促地站起身。
他已经试好自己的衣服,是一套繁杂的,带有腰封的白色套装。
好在他本就穿惯了正装,所以比郁松年的动作,要迅速很多。
沈恕走过去,接过工作人员手里的领带,工作人员本来还想留下来看要不要帮忙。
这时她无意间对上的郁松年的目光,男人看着她,礼貌且疏离地笑着,同时下巴轻轻往门口方向点了点。
她懂了,安静迅速地离开了换衣间,并贴心地关上了门。
沈恕没有给人打过领带,何况这人还是郁松年。
郁松年乖巧地低着头,把脖子露给沈恕。
姿势的缘故,沈恕拿着领带绕过郁松年的脑袋,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用手臂环住了这人肩膀。
脸颊几乎挨在一块,所以他能清楚地闻到郁松年身上的味道。
“瘦了。”郁松年在他耳边低声说,同时双手拢住他的腰身,指腹滑动,似在测量:“你有在好好吃饭吗?”
沈恕腰部其实不怕痒,可郁松年碰他的时候,感觉却完全不同,就像微小的电流刺激着脆弱的部位,让他忍不住想蜷缩起来。
“这样……我不好帮你打领带。”沈恕小声道。
郁松年身体往后退了退,让出了空间。
本来他们的姿势,犹如耳鬓厮磨,此刻却像要马上亲上一样,而郁松年一直没放开握着他腰的手。
郁松年始终盯着他,叫沈恕捏着领带的指腹,都开始出汗。
带着些许忧郁,郁松年问他:“你在对我生气吗?”
“我没有。”沈恕马上反驳。
郁松年却没被哄好,仍是那副惆怅模样:“你最近都不怎么主动联系我,也不跟我见面。”
虽然这不是一个合适的说话姿势,但急需解释的沈恕,也没工夫介意那么多了。
“因为马上要结婚,所以我把工作的事情都提前了,最近真的很忙,不是故意不和你见面的。”沈恕说完,又追加了句:“你可以问我秘书要我的行程表,我没说谎。”
郁松年终于松开了他的腰,却只是一只手,捧住他的脸:“那你为什么不看我?”
沈恕的脸顺着郁松年的力道,微微抬起,眼睛却始终保持着低垂的角度:“我们……太近了。”
郁松年掐了下他的耳垂:“你知道我说的不是现在。”
从见面的时候,沈恕就很少看他。
沈恕吸了口气,望向郁松年。很快,他脸颊泛起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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