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下那股酥麻异样,沈恕又等了等,却感觉郁松年的手虽然停了动作,但仍然搭在他的脖子上。
沈恕低声问:“好了吗?”
衣服是陈嫂替他收拾的,材质是柔软的棉麻,领口略低,轻微弯下腰,就能通过敞开的衣领目睹春光。
锁骨上已经变得青紫的吻痕,两点浅粉,尽数被郁松年收入眼中。
郁松年按在他脖子上的手,往下一滑,修长的手指便轻易地探进领口,压在那枚吻痕上:“沈恕,我才刚洗了冷水澡。”
沈恕本能地隔着衣服按住了郁松年的手背,双眼露出略显无措的神色。
郁松年笑了笑,把手从他掌心中抽了出来,替他整理领口:“不是要迟到了吗,快去上班吧。”
这倒像丈夫出门,妻子替其整理西装的贴心行为了,如果郁松年看着他的目光,不那么炙热的话。
当然,郁松年对他身体有性趣这件事,沈恕自然是高兴的。
只是他不明白,既然郁松年很想要,那为什么每次快要擦枪走火的时候都停下来,宁愿去洗冷水澡都不肯继续。
但以沈恕的性格,他宁愿直接行动,也不肯去问郁松年究竟为什么不继续。
这太露骨,也够丢人,还显得他很性急。
整理好衣服,和郁松年道别,前往公司之后,他接到了来自家中的电话。
原来他关了沈元许久,对方用床单从窗子搭了一条细绳,企图翻窗出去,结果刚翻出,又觉得二楼实在太高,卡在半途不敢跳,惊动了家里所有的人。
好不容易把沈元救回去,李叔这才给他打来电话,话语间带着劝告:“少爷,二少爷也不能一直关着,他说他是因为公事才从外地回来,你关着他,耽误他工作了。”
这个消息实在叫人哭笑不得,沈恕还未说话,就感觉电话那头一阵噪杂,然后响起了沈元的声音:“沈恕你是不是有病,今天我必须出门见一个客户,你赶紧放我出去!”
沈恕被沈元的声音吵得头疼:“这边的客户都是我在交接,你又哪来必须要见的客户?”
沈元:“谁告诉你是公司的客户,我就不能靠自己谈下新的合作?”
“我警告你,你再关着我,搞得我失去这个单子,我绝对大闹你和郁松年的婚礼!”沈元生气道。
沈恕揉了揉鼻梁:“把电话给李叔。”
李叔接过电话,沈恕就安排李叔让司机开车送沈元去他想去的地方。
交代完后,李叔又小声问:“那等二少爷谈完公事,还要关着吗?”
沈恕犹豫了一下,还是道:“算了吧,万一他真从窗子跳下去怎么办。”
“之后他想去哪就去哪,别管他了。”沈恕叹气道。
他拦着沈元,本来就是怕领证前夕横生枝节,现在事实既定,证也领成,就没必要再继续关下去。
忙了一上午,接到林志钧的消息,对方正好在附近跟人碰面,结束后就来沈恕公司找他。
沈恕那时候忙着开会,简单回了消息后就反扣了手机。
等会议结束,回到办公室才发现林志钧已经到了,正没坐相地趴在沙发上玩手机,屁股朝着办公室大门,姿势很是欠揍。
沈恕手上拿着文件,路过时顺手抄起抽了林志钧屁股一下,刚想让人好好坐着,就听见林志钧哀嚎一声。
那阵仗,沈恕被吓了一跳:“你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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