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用异常性感的声音道,他会处理好一切。
沈恕睁开眼,越过郁松年的肩膀,看向不远处的沙发,窘迫地闭上眼。
医生应该没有看出什么吧,转念一想,他都被搞到发烧吊水的程度,身上的痕迹想必也是医生看过后才开的药。
不愿外人瞧见沙发这一点,实在掩耳盗铃。
因为他浑身都是放纵的证据,医生根本不需要关注沙发就能确定答案。
新婚过后,沈恕只肯在床上休息一天,烧退后便起身前往书房处理公事。
终于与他开始同居的郁松年,总算看到沈恕工作起来,究竟有多拼命的一面。
他陪着沈恕呆在书房,一呆便是日落西山。
房子的设计一开始就给郁松年留了工作间,让他可以在里面雕塑画画,一应设备,应有尽有。
只是郁松年没有工作的想法,据他所说,他的工作量已经在结婚前超额完成。
戴着眼镜查看公司事务的沈恕,一心两用地问:“是吗,都忙了些什么?”
饮着咖啡的郁松年笑道:“我超额完成的作品,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婚礼上那大量的雕塑,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
沈恕敲打键盘的手一顿,不禁看向郁松年:“你什么时候开始做的那些雕塑?”
郁松年放松地在沙发上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比你想象得要久。”
沈恕猜了个大概时间,被郁松年否定了。
本还想追问,但是手机来电显示工作电话,他只能伸手去接,等忙完以后,郁松年已经不在书房了。
他循着楼梯往下走,望见一楼厨房方向亮着灯光,陈嫂和郁松年在轻声说话,陈嫂不知道说了什么,郁松年笑了:“真的吗?”
沈恕又走近了些,这才听了个分明。
陈嫂说:“真的,少爷小时候很少在人前哭,不过发烧以后,总是躲在被子里哭。”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煮一碗甜粥给他。”
郁松年从锅里勺起一些,吹了吹,自己喝了些:“陈嫂你也试一下,是这个味道吗?”
陈嫂跟着喝了口,愉悦道:“先生,你在厨艺上很有天赋啊。”
沈恕走进厨房:“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吓了厨房里的二人一跳,二人纷纷转过头,模样简直就像被抓包。
沈恕心情很好,感觉身体也没那么难受了:“也让我尝尝看。”他扫了郁松年一眼:“你的手艺。”
郁松年又从锅里勺了点出来,吹了吹,确定没有那么烫以后,才递到沈恕唇边。
一个没打算让对方自己喝,一个也乐于配合,沈恕就着郁松年的手喝了点,确实如陈嫂所说,他在做饭上极有天赋,不但还原了陈嫂的手艺,好像更胜一筹。
陈嫂在旁边看看这个,再望那个,故意哎呀了声:“时间不早,我得回老宅那边,不然都打不到车了。”
沈恕说:“我送你?”
陈嫂摇头:“你现在虚得很,哪里能吹风。煲里还有我炖的汤,你记得喝。”
说完陈嫂急匆匆地脱了围裙,拿上包就走了。
郁松年把陈嫂送到大门,才折身回来。
他看到沈恕穿着睡衣坐在餐桌前,鼻梁上悬着不是平时戴的银边细款,而是一副黑框眼镜。脚上穿着白色的拖鞋,露出来的脚踝还残余着牙印。
郁松年强迫着自己移开视线,落在沈恕脸上。
沈恕的头发柔软地盖着额头,低头喝粥的模样,看起来很小。
想到自己无意中发现的东西,郁松年说:“我在爷爷家送你的那个雕塑,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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