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要出去,却被抓住了手臂:“你不再睡一会?”
小芸看着沈恕的脸,跟早上的时候明显不一样了,瞧着有些倦懒,又有种要命的性感。
叫人都不敢多看,因为会心跳加速。声音也变得有点哑,对他的丈夫说:“要是不下去,爷爷晚上又该说你了。”
郁松年不怎么在意道:“说就说吧,你身体重要些。”
沈恕心想,这可不是把他压在衣柜里,为所欲为的人该说出来的话,他心里想着,脸上就露出些许。
郁松年笑了笑:“我陪你下去吧。”
二人跟着小芸身后,一同下楼。见小芸距离他们有一定距离,郁松年凑到沈恕耳边问:“刚才是不是在心里怪我?”
沈恕耳朵瞬间红了:“没有。”
郁松年扶着他的腰:“我又没有进去。”
沈恕紧张地看了眼小芸的背影,又望郁松年:“别再说了。”
郁松年无辜地眨了眨眼,沈恕下楼梯时,感觉行走间腿根都一阵酸痛,应该是被磨破了皮。
正如郁松年所说,虽然没有真枪实弹,但也做了足够多的事情。
袜子脏了,校服破了,被他用袋子装了起来,藏在了衣柜里,准备离开的时候带上。
下楼后,沈恕陪沈道昌在院子里坐了一会,跟老爷子很有话聊的,反而是郁松年。
爷孙两个性格都比较内向,很多情绪在平日时都不会表达出来。
午饭时还在不满意郁松年的沈道昌,被逗得哈哈大笑。
说到沈恕高中的时候,沈道昌还说:“别看我孙子一直不恋爱,高中那会可是收到了不少情书。”
这话可就真的在乱说了,沈恕反驳道:“爷爷,我没收到过情书。”
沈道昌被堵得一窒,不敢置信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没收到过情书。”沈恕平静道。
沈道昌难以理解地瞪着自己的孙子:“怎么可能……你有才有貌,不可能没有小姑娘喜欢啊。”
“事实上就是没有。”沈恕说。
沈道昌望向郁松年:“那你呢?”
郁松年尴尬地移开了目光:“有是有,不过很少。”
“很多。”沈恕反驳道:“有路上给他塞情书的,情人节塞巧克力,礼物经常堆到从抽屉里掉出来。”
沈道昌炫耀孙子失败,梗了半天,才道:“罢了,都是他们没眼光。”
郁松年认同颔首道:“确实没有眼光。”
沈道昌:“我孙子怎么会在这件事上输呢,肯定是哪里弄错了。”
沈恕觉得自己不受欢迎这件事,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但看着身边最重要的两人都为他不平,只觉得好笑又暖心:“这有什么关系,最受欢迎的人现在成了我的丈夫,不管怎么看,都是我赢了。”
沈道昌看着沈恕引以为荣的模样,实在恨铁不成钢。
郁松年听完后,笑了:“是啊,某种意义上,我也赢了。”
从沈宅开车回新家的路上,是郁松年在开车,沈恕有些疲惫,靠在椅子上闭眼休息。
他听见郁松年问:“沈恕,你真的没收到过情书吗?”
沈恕没睁开眼:“你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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