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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松年在给他按摩,力道过重,将他按得异常地酸软无力。

小腹酸得几乎要化开,他就像一株水分耗尽的藤蔓。郁松年的手艺,他已经充分地感知,并认真地求饶。

对方如他所愿地停了下来,将战场从客厅换到卧室。他将差点被拆掉的身体骨,放松地躺在了床上,曲着双腿,抱着小腹,就像遭了一场大罪。

郁松年端了一杯水过来,喂到了他的嘴里,沈恕闭着眼饮下,水很好地缓和了他沙哑的喉咙。

他昏昏沉沉地靠在枕头上,直到脚踝被抓着,重新拖到了床边,沈恕才惊慌地睁开眼:“已经……够了。”

郁松年笑了:“抱歉。”

不需要抱歉,只用停下。但是温和的道歉,与截然不同的强硬行为告诉了沈恕,一切并不会如他所愿地停下。

腰以下的位置,已经快要失去知觉,身体已经彻底软了,他仰躺在床的边缘,后脑勺垂了下去,颠倒的世界中,沈恕勉强起喘匀了气。

他手按着郁松年的肩膀,试图将人推开:“我不行了,真的不能再继续了。”

不用再给他按摩了,其实他也没有那么不舒服,郁松年的好意他心领了。

但郁松年没有答话,前几次他还会哄着沈恕是最后一次,现在他已经不说了,而是用亲吻堵住沈恕的嘴唇,将那些话语都化作不成声的呜咽。

……

从短暂的睡眠中醒来,沈恕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

周身酸痛,就好像参加了一场极为漫长的马拉松。

沈恕因为身体不好,所以自幼练习柔道。

这很好地锻炼出他身体的韧度与耐力,就好比现在,他虽然短暂地昏厥了过去,却依然很快地清醒过来。

而真正让他清醒过来的,却是人类生存的本能。

一股很不妙的感觉,席卷了他全身。他忍不住挣扎起来,郁松年没在意,用强硬的力道将他按回了床上,嘴巴里哄着:“就快好了,你身体太弱了,需要多按一按。”

沈恕却更加起劲地挣扎着,小腹酸到了极致,一些行为就要控制不住。他用胳膊撞开了郁松年,刚翻身下床到一半,就被重新压住了,床沿在力的作用下给予了小腹最后沉重的一击。

沈恕仰起脖子,悲鸣声哑在了喉咙里。

床头的玻璃杯倒了下来,床单湿了,地毯湿了,大量的液体撒得到处都是。

一同出来的,还有沈恕的眼泪。

这个意外让郁松年愣住了,沈恕羞愤欲绝,直到郁松年处理到一切,将他抱进浴室里清洗,他还死死地闭着眼睛,不愿睁开,面对这个事实。

他应该在郁松年警告他的时候,就该乖乖停下,现在也不用面对这样的现实。

从有记忆开始,他就没有这般失控过。

都快二十九岁的人了,竟然还哭了。

沈恕深深地吸了口气,并且在思考,如何能够清除掉郁松年的记忆。如果不能的话,可不可以清理掉他的,他不想面对这件事。

宽大的浴缸里,郁松年在他身后,歉然地亲吻着他的耳朵:“没事的,已经洗干净了。”

洗干净有什么用,他都已经不干净了。

脸埋进双手中,沈恕当起了鸵鸟,实在不愿意面对现实。

郁松年鼻梁蹭着他的耳垂,埋进他脖子里:“你说你从高中的时候就喜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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