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到公司股份分红,只能花父母姥姥那边给他的那部分,也就每个月八百万,他是还算节俭的,基本没有太大的开销,因此十七岁的时候就有一亿左右的积蓄,不过一旦成年,他所能支配的钱就会成倍增加,谁让段家就他一个,是独生子,段家所有产业日后都是他的,因此他是板上钉钉的段家太子爷。
但他说到底只有十七岁的记忆,还没成年,自然觉得十几个亿是一笔很大很大的巨款了,也只有成年后领取公司分红才能到这份上。
段修泽怀疑地问:“……你不会骗我吧?”
江望舒说:“我回家拍给你看。”
段修泽便等了半个钟头,江望舒终于给他拍来了一张协议,段修泽一看,不仅仅是他提离婚要净身出户,但凡他有任何出轨的倾向和苗头,江望舒来提离婚,都是会让他净身出户。
段修泽虽然很肯定自己并不是那种会出轨的人,但也觉得这份协议简直是太离谱了,因此更显得江望舒居心叵测。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江望舒来了一句:“协议是你拟定的,也公证过,我没插手。”
段修泽:“……我都失忆了,你怎么说都行咯。”
江望舒:“……”
他捏紧了拳头,一个人的每个阶段的变化是很会很大的,而段修泽二十岁之前,都是一副人嫌狗憎的嘴脸,不必对他太客气,“那你离不离?”
可能二十三岁的他并不是很在意这笔钱,不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还是很肉疼的,但是比起这个,跟不对付的人结婚这个事实果然还是让他很难接受。
段修泽想到这里,说:“离!”
江望舒看着这个字,慢慢打了一句话:“你可以再考虑一下,你只是失忆……”
然而没打完,他又慢慢删掉了,最后回了一句:“等你伤好了再去民政局。”
段修泽说:“不行,伤好起码要一个月,赶紧离,离了我回家养伤。”
江望舒看着这句话,又开始抠桌子边缘,过了一会儿,回:“行,你定个时间。”
段修泽说:“那就明天吧。”
江望舒:“明天是周末,民政局不上班。”
段修泽说:“那就周一,几点上班?”
江望舒说:“九点。”
段修泽一听,“这么晚?那听孟闻说我们凌晨就去排队,岂不是得等好几个小时?”
江望舒说:“凌晨五点去,等了四个小时开门。”
段修泽听着也是觉得匪夷所思,一时犹豫起来,好像他和江望舒是来真的啊,若是恢复记忆,好像不太好收场啊。
不过,江望舒这态度也不像多在乎他,他说离婚竟也风轻云淡,恐怕是另一个自己一头热,这样的孽缘,二十三岁的段修泽舍不得斩断,那就让他来斩断好了!
想到这里,段修泽叮嘱道:“那你可千万别忘记啊,周一准时九点,别晚了。”
江望舒气笑了,回:“你放心,我比你更想离婚,毕竟你净身出户,我有一大笔钱,何乐而不为。”
段修泽:“?”
段修泽说:“你跟我结婚果然是奔着钱来的吧?”
江望舒说:“是啊,我喜欢钱,谁不喜欢钱。”
段修泽说:“你欺骗我感情??”
江望舒说:“是是是,你是蠢猪,我能轻易骗你感情。”
段修泽:“……”
欺骗感情应该不至于,他多少有点感情洁癖,不可能会喜欢这样的江望舒的。
段修泽心里很复杂,他倒不至于非黑即白,不过他和江望舒本来就不对付,到现在也是如此,赶紧了解这种关系才是正事。
段修泽再次叮嘱:“记得啊,周一九点,民政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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