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妈妈了?”
段修泽赶紧说没有,给段珑夹了几筷子菜,非得将碗垒满了才行。
阎惊墨似乎也觉得做得太过了,也拿起公筷给段修泽夹了几筷子的菜,段修泽压根没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开开心心的吃了阎惊墨给他夹的菜。
仔细想想,那时候的气氛实在是有些古怪了,就好像……只有他在状况之外。
段修泽直觉再挖下去,会挖到自己不想看到的结果,他停顿了一会儿,打住了。
他回江望舒:“那个,我先去上班了,等到了办公室我摸鱼来找你。”
江望舒回:“不用,你可以摸鱼,我没时间。”
“……”段修泽怕江望舒觉得他去上班就是去摸鱼,他不想给江望舒留下自己无能的印象,便解释说:“其实我也没时间,就是升副总了,上头是我妈,所以工作没那么忙了,只要跟我妈对接就行了。”
江望舒:“嗯。”
段修泽看到他反应冷淡,有些失落,但很快,江望舒的信息又过来了,“好好工作,不要摸鱼。”
段修泽眼睛一亮,飞快回道:“yessir!”
过了几天,江望舒接到了秘书的电话,秘书转接给他一个电话,里面传来了石敢言的声音,“江总,本来我是想把资料给你发邮件的,但是想想不太安全,还是我亲自给你送过来吧,您现在要是方便的话,我就上来?”
江望舒不紧不慢地说:“可以,请上8楼。”
石敢言很快就过来了,他进门前先敲了敲门,江望舒说:“请进。”
石敢言才开门进来,他一进来就开门见山地将手里文件袋递给了江望舒。
秘书进来给石敢言泡了一杯茶,石敢言一看,说:“我不喝旧茶。”
江望舒看了他一眼,对秘书说:“给他换一杯新茶叶。”
秘书应了,将茶端走,重新给石敢言泡了一杯。
在这个时间,江望舒已经拆开了文件袋,从里面取出了一沓厚厚的资料,还未细看,就被第一张资料上贴着的照片吸走了所有的注意力。
那是一张段珑和其他男子的亲密照。
嗯,虽然早有预料,但江望舒还是惊讶了。他将注意力从照片收回来,仔细去看资料。
这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他抬眼看了石敢言一眼,问:“这是你当年给段修泽的资料?”
石敢言吹了一口茶水,头也不抬地说:“你放心,我还是整理了新的资料进去的,包你满意。”
石敢言这么说,江望舒便没有多说什么,他低头继续看资料,心里不禁沉重起来。
资料上详细地写了段家的情况。
段家是底蕴很深的望族,据说祖上曾出过两任状元,一个宰相,一个皇后,虽然中间式微过,但也很快就崛起,保持了他名门望族的颜面。
后来到了改革开放,段家老爷子抓住了东风,一跃而上,成了国内最有话语权的豪门,也因为中间沉浮过多年,段家在继承人的事情上格外的慎重,为了减少内耗,段家是严令禁止弄出私生子来的,且只要有能力,即使是女人也可以继承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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