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父亲骗色骗感情还骗子宫,母亲更干脆,□□,蔑视法律,作为他们俩的儿子,我真不信他能干净到哪里去——他那个脸长得就是一张潜在杀人犯的脸。”
“喂过了吧,连段珑都扒出来了,要是她儿子有问题,顺藤摸瓜都会有料,结果呢,这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还不能说明问题吧?都现代了,不兴连坐了哈。”
……
网上的热闹影响不到段修泽,此时段家正值多事之秋,段珑卸下担子,段修泽又全盘接受,自然也跟着忙碌了起来。
父母的事情似乎没有影响到段修泽,这无疑也稳了股东们的心。
在公关部的运作下,舆论逐渐将段氏和段珑剥离,但蒸发的市值却没那么容易回升了。
段氏元气大伤,所有股东都搞不懂,凭借段珑的能力,怎么会压不下热度,甚至连那个男人都没有安排好,起码送到国外好好安置也行啊,非得把人骗到边境,做事做得太绝,导致现在反噬得毫无回转的余地。
不过过去了三年,居然还保留证据,这才是最让人惊讶的事情。
不止是外人这么觉得,连段珑都觉得吃惊,有关于这件事的一系列的人她都已经处理了,确保万无一失,结果这个人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实在是……太凑巧了。
再迟钝,段珑这会儿也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等到警察审讯她时说的人名,段珑才确定自己的猜想———有人害她。
只是不知道是谁,那么久远的事情都能被刨出来,可见预谋已久。
段珑脑海里闪过许多脸,却都不确定是谁。
饶是段珑什么都不肯说,要律师来了才会说话,但证据链实在是太完整了,以至于段珑不说话也影响不了事情的结果。
段珑还在费心思想是谁预谋的,阎惊墨却是知道是谁了。
他猜到这一切跟段修泽脱不了干系,便直接去了段氏找段修泽。
段修泽听到他的来意后,也不隐瞒了,竟然爽快地承认了,“没错,是我。”
阎惊墨沉默了许久,“她是你妈妈,她生你养你,教导你,你就是这么报答她的?段修泽,你还是个人吗?”
段修泽有些惊讶,“你竟然会帮妈说话,我以为你对她没有感情,但是要是有感情,又怎么会出轨玩女人弄出私生子?爸你怎么想的?”
阎惊墨:“……先不提我跟你妈怎样,你这么做就是不应该,传出去都得天打雷劈。”
段修泽说:“要是你来说这些,你可以走了,妈出了这种事情我作为儿子当然也难过,但是——”
他停顿了一下,一字一顿地说:“那那个孩子就白死了吗?那是一条命,作为儿子有错,母亲可以帮我纠正,指导我正确的路,那么作为母亲有错,儿子自然也可以做同样的事情,要说我有错,只能是没能劝她去自首,给她留几分体面。”
“至于你,你也没资格来训斥我,你作为一个父亲还是丈夫,都是严重失职,你这一辈子都是一个失败的父亲,一个失败的丈夫,那么多风华正茂的女孩子被你毁掉了人生,饱受诋毁谣言,连工作都丢了,甚至还要顶着父母的谩骂独自生子——含辛茹苦带大了一个孩子,还要因为你们俩的破事被无辜溺死。你不用来教训我,我再如何,都比你们行的端做的正,无愧于人,无愧于天。”
又来了,又来了,又是同样的眼神,和段珑一样的眼神,阎惊墨清楚地知道,这是轻蔑,高高在上的轻蔑。
他只在段珑和段修泽这母子俩身上得到过,他自幼也是娇惯着长大,作为天之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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