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我们也不用异地。”
段修泽说的这些,江望舒自然也想过,但这件事不是一蹴而成的事情,他有考虑,要做到还有一段很长的时间,对此,他语气淡淡地说:“再说吧。”
江望舒都这么说了,段修泽也就不强求了。
等洗好碗,江望舒去洗了个澡,段修泽的假期没剩多少,因此两个人躺在床上好好的聊天。
江望舒问段修泽:“你爸现在怎么样?”
段修泽听到不太想听到的人的名字,表情空白了几秒,才慢吞吞地回答:“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回他自己家了。”
江望舒问:“你爷爷家?”
“不,不是,他自己有房子,有别墅,虽然脸丢到姥姥家,起码还有钱。”段修泽说。
“那你以后会管他吗?”江望舒好奇地问。
段修泽冷笑了一下,“不管,他这样的人总能过得很好,也不需要我管他。”
江望舒沉吟片刻,说:“或许吧。”
“我让他给那些受害者赔礼道歉,他估计不会做,没关系,那些女孩我已经安置妥当了,该结婚的都结婚了,好男人还是有的,起码不会让她们受委屈。”段修泽说,“至于他,他还是个教授,做出这些事情,看来学识学历和人品的确没有太大的关系。”
江望舒听他语气阴沉,立即清清嗓子,说:“好了,不说他了,你这头发长长了许多,怎么没去剪?”
江望舒转移话题转移的生硬,段修泽却没有在意,顺着他的话继续道:“长吗?我以为刚刚好,”
江望舒说:“长了,我给你剪一剪吧?”
“……”段修泽质疑地看了他一眼,“你会?”
江望舒笑了起来,说:“以前都是我自己剪头发的,你不知道吗?”
段修泽说:“有吗?”
江望舒看他表情,知道他想岔了,说:“学生时候,我自己剪的。”
可能以前的记忆总是比较鲜明,段修泽想起来了,他摇头说:“那还是算了,你的手艺和村口王师傅半斤八两。”
江望舒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说:“你觉得剪得不好?”
段修泽评价道:“跟狗啃了似的。”
不等江望舒不高兴,段修泽又继续说:“那时候人好看,所以狗啃发型也撑得住,现在可别了,还得见客户不是吗?”
江望舒被夸了,倒不见得喜悦,淡淡说:“是哦。”
段修泽低头,目光落到江望舒脸上,微微
笑了起来,轻声道:“好了,你帮我剪吧。”
江望舒吐出一口气,说:“算了,我怕给你剪坏了,影响你在公司的形象。”
段修泽说:“哪能啊,就算剪坏了,还能戴帽子,你说呢?”
说罢,便坐了起来,找出了剪刀,自觉拿了毛巾,和塑料皮做好准备,对江望舒说:“来吧。”
江望舒接过剪刀,说:“剪坏了我不负责。”
段修泽对他翘起唇角,说:“我知道,不过我觉得你会剪得很好。”
江望舒的手指触碰到段修泽的耳朵,轻轻捏了捏,低声说:“你哪来的自信?”
段修泽说:“因为你想让我高兴,不是吗?”
像是被看透了,江望舒有些不自在,他摸了摸段修泽因为刚洗过头还有些许潮湿的发尾,人的头发或许也能反映一些人的性格,像是江望舒的柔软顺滑,像海藻一样冰凉,但段修泽的却是乌黑且粗硬的,很符合彼此的性子———江望舒看着冷漠其实也有柔软的一面,而段修泽看着好脾气却也有冷硬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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