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抛给瞎子看白费功夫。”
陶振疏却说:“这有什么关系,他需要一个孩子,正好我女儿可以为他诞下优秀的孩子,你是嫉妒吗?既然你们已经离婚了,有些东西、有些位置你不该觊觎了吧,若是执迷不悟,纠缠段修泽不放……段珑的下场你也看见了。”
江望舒:“……”
江望舒气笑了,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这是想要送你女儿当免费子宫?你女儿知道你把她卖了吗?”
江望舒说得有点难听,但是陶振疏脸色变都没有变,微笑道:“这就不劳江总操心了,在b市你没有人脉会寸步难行,而我可以帮你,未来三年都可以为你大开方便之门,你要做的也不多,给他们创造机会,这买卖很划算,不是吗?”
江望舒摇头,盯着陶振疏的眼神有几分复杂,“陶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会做出把女儿嫁给同性恋做同妻的事情。”
陶振疏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了几分不悦,“请你好好考虑,我能给你的东西是你无法估量的,我相信以江总的眼界应当不会拒绝。”
江望舒说:“我要是拒绝呢?”
陶振疏笑了,“现在是法治社会了,就算你拒绝,我也不能对你怎么样,我只是从一个商业的角度劝诫你,我们合作对你是百利无一害的,不过……那些人惯会见风使舵,你我不和的消息传出去,你恐怕会在b市寸步难行。”
是威胁吧?江望舒想,虽然威胁得很隐蔽,但就是威胁。
江望舒气笑了,“看来我还必须跟你合作不可了。”
陶振疏脸上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他淡淡地道:“江总今年才二十四岁,这么年轻就有两家势头正猛的公司,前途不可限量,但商界的事情谁说得准,有可能上一秒意气风发,下一秒就破产清算,有一个靠山能够帮扶,是许多人都梦寐以求的。至于那些情情爱爱,江总又何必放在心上?”
江望舒:“……”
他知道陶振疏为什么会这么说,大抵是调查了他,知道他和段修泽私奔结婚,但是离婚后,段修泽就回到了段家继承了家业,总之,他没有占到段家的任何便宜,由此就觉得他和段修泽已经没什么情分了,甚至还觉得他有单方面缠着段修泽不放的嫌疑,才会说话如此不客气——否则按他这种行事作风,应该更婉转些才对。
江望舒冷静下来,或许是遇到的奇葩实在太多了,他在最初的恼怒,到现在都觉得有些搞笑了。
陶振疏不知道江望舒的心情,继续以长辈的姿态训诫道:“我年长你几轮,大风大浪我都经历过了,你听我的话总归以后不会后悔。”
他姿态有些高,眼神却还有些说不出来的不耐,他从口袋摸出一张烫金名片,“要是以后改变主意了,打我这个电话。”
江望舒:“……”
他没接,唇角微微勾起,淡淡地笑了一下,说:“我想没有必要了,陶总说的合作我没有兴趣。”
陶振疏没想到自己说了这么久,江望舒还是拒绝了,不由得有些恼怒,不过这一丝恼怒被他藏得很好,至少从表情上没有看出来,但是语气里的轻蔑倒是不加掩饰,他说:“你不会还觉得和段修泽有机会吧?男人就该有男人的自尊,像女人一样贴着别人不放你不觉得很掉价?”
江望舒盯着陶振疏看,虽然对陶振疏没有太浓重的恶感,也不曾想过认亲或者报复,但这个时候,他还蛮想往他这张傲慢的脸上泼酒的,“陶总今日说的这些话要是传出去,你不觉得很掉价?卖女儿你还觉得挺自豪的。”
陶振疏眼睛一眯,说:“请你注意你的言辞,你没有家教吗?——想来也是,听说江总是段家管家的儿子,佣人家庭出来的孩子能有什么教养。”
江望舒:“……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既然你是来请求我跟你合作的,态度是不是应该好点?结果我拒绝了你倒是恼羞成怒,人身攻击了是吗?”
陶振疏懒得再与他多废口舌,“我看你被孤立了才想好心拉你一把,结果你倒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年轻人,在b市做生意,无论生意大小,都不能随意树敌,到底是野路子出身,这点都不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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