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凉胡扯的“敬业”逗得顾易哈哈大笑。其实顾易知道,周凉是在生她的气,最重要的日子还失信,换她也不舒服。
只是周凉从不会把负面情绪发泄在她身上,只有在性事上才会展露些许真性情,小小的“欺负”她一下。
顾易并不讨厌这样偶然的放肆,会让她觉得是种被在乎的情趣。
“那你今天可要把我伺候好了。”
亲手被她调教出来的年轻男人当然不会让顾易失望。初夏的温度足以让他们在整个房间里欢愉,于是从客厅换到厨房,又从厨房挪到卧室,两个人的衣服就再也没穿上过。
顾易也不知道做了多久,不应期就亲吻,有感觉了就继续。做爱仿佛是一种麻醉剂,他们每次都会慢慢失智,沉溺在野兽一般纯粹的性欲里,忘却作为人的自己。
这种时刻往往是顾易最解压的时候,大脑放空,只有愉悦。周凉也亦如此,只有身体与顾易连接在一起时,他才能感觉到拥有她的安全感。
到最后他们都没了说话的力气,除了粗重的喘息就是响亮的啪啪声,色情到难以掩饰。
顾易咬着嘴唇濒临高潮,敏感到汗毛林立,下面火辣辣的发热,只觉得周凉像是长在她身上的永动机。
房间里安静的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夜,所以当手机响起时格外突兀,顾易这才意识到,两个人竟然断断续续做了晚上十点多——是她往常回家的时间。
这四五个小时她竟然毫无知觉,整个人沉溺在混沌的快感,完全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
她拿过手机,是安德烈的电话,只能拍了拍周凉。
“先停一下,我接个电话。”
可周凉却不愿意退出去,就这么托着顾易的腿弯翻了个身,让顾易靠在自己怀里。
“接吧。”
顾易无奈,只好这么接了。
“求索这边已经结束了,你还在美院那边吗?”
“嗯。”
周凉靠的很近,完全可以听得清电话那边的声音,不用想也猜得出是顾易那个“男朋友”打来的。
“今天怎么这么晚?”
每次离开求索,顾易都是以看吴聿恒为借口,这次也不例外。
“遇到了一点事。”
“怎么了?”
顾易刚想解释,就感觉周凉的手探到了她两腿间。那里早已敏感不堪,周凉还故意在最刺激的位置揉弄。
顾易本就在高潮的边缘,根本禁不住这样的刺激。她忙抓住周凉的手腕,却无法阻止他手指的动作,揉的愈发用力。
安德烈那边迟迟没有得到答复,又问了一句:“需要我去接你吗?”
顾易被猛然提醒,这才从冲头的快感里拉回一点理智,努力靠呼吸压抑着呻吟外泄。
“……不用。”
她的气息太乱,让安德烈察觉出了不寻常,在听筒那边安静了一瞬。
“你到底在哪儿?”
“我很快就回去,你不用管了。”
顾易飞快地说完就挂了电话关了机。不等她责怨,周凉就抱着她操弄起来,逼她放开压抑的声音。
等周凉射出的时候,顾易的腿都软了,瘫倒在湿淋淋的床上,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周凉抱她简单冲洗了一下,就用浴巾裹住将她锁在怀里。他知道顾易又要走了,而他依旧没有资格挽留。
“我能去你住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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