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你真想知道?”薄楠带着些许怜惜的目光落到他的脑门子上,这孩子被整得这么惨,要是知道自己大门口摆了瓶尸油那还真不知道会怎么样:“最好还是别知道了,还不够你恶心的。”
“我说句实话,我现在在信你和不信你之间。”仇梨低声说:“一个挂件和一瓶子东西就能让我改变想法……我是不想相信的,但是确实我太不对头了,脑子被狗啃了一样,一个劲的只想和芸芸结婚,现在你拿出来了,我反而觉得我是不是有病。”
“你没病。”薄楠道:“有病的是别人。”
“你先告诉我这是什么。”仇梨说:“……我被整成这样,总要知道得清清楚楚才好报复。”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薄楠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尸油,源头应该是你那个女朋友堕的胎,把它放在锡纸盘上烤,烤箱也行,烧炭也行,烤到最后还剩一层皮脂……”
薄楠还没说完呢,就见仇梨翻到一旁扯过了垃圾桶狂吐了起来,还好客厅接通露台,薄楠也懒得起身,手一挥,露台的两扇落地窗就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清风拂过,那些个秽物的气味儿很快就散了个干净。
“我都说了最好不要听。”薄楠交叠双腿,薄唇微张抽了一口烟,袅袅的烟雾自他唇边溢散而开,又被室外卷进来的风带得一干二净。
仇梨闻到了一股清凉的薄荷味儿,呕吐不止这件事上,第一口可能是自己想吐,但是后面大部分都是被吐出来的味道给恶心到了,根本止不住,这股子薄荷味儿涌进鼻腔,驱散了酸腐的气息,叫他好受了许多。
薄楠顺手给他递了一瓶水让他漱口,心知仇梨和他那个芸芸应该是没有未来了。如果放个九尾狐还能解释为爱他的表现,尸油一出,就是再好心的人心里都会留下一个疙瘩,在正常情况下仇梨怎么都不会再和对方在一起了。
仇檀离开的时间有点久,薄楠却也不催,他搁在这儿杵着,这煞气想越过他继续对仇梨动手实属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待到仇梨吐完,薄楠安慰道:“去吃点东西,喝点水缓一下。”
仇梨靠在沙发上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吃不下。”
“不吃的话,你一会儿可能会受不住。”薄楠意味深长的道。
或许是太相信薄楠,仇梨还是爬了起来,从桌上捞了一个三明治正准备吃,薄楠又道:“吃点榨菜素的之类干净清爽的,吃肉不好受。”
“行。”仇梨打了个内线电话让人送点清粥小菜进来。
仇檀是在仇梨吃了一半的时候才回来的,有些事□□不宜迟,那个女人又惯会跑的,不早点派人过去他不放心,与他一道进来的还有几个佣人。
两人抬着一张盖了红布的大桌子,后头还有人捧着烧熟了的猪头、牛头、羊头,这是大三牲,算是祭天的最高礼仪之一,另外还有人提着一麻袋的黄纸元宝香烛之类的,连带两个大号火盆。
这些东西在露台上依次摆开,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刚刚找了一段儿时间,耽搁了一会儿,没事吧?”仇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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