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楠和米先生心中不约而同的响起了这句话。
薄楠心念一动,立刻抓起了笔刀,手起笔落之下缠在四极上的天山蚕丝与刀尖迸溅出了一点耀眼的火星,只听见一声刺耳的如同金戈交鸣的响声后,青色的丝线便簌簌而下,而同时间厅间的风便变得越发凶戾起来,几乎起了如同哭叫般的风啸声。
薄楠手不停,如法炮制,随着缠绕于玉环之上的丝线尽数断裂后,厅中的风一下子就消弭殆尽,又在下一瞬间起了一阵微风,如清风拂面,温润合意。
“成了。”薄楠松了一口气。
“成了!”米先生大喜。
薄楠瞅了一眼米先生,坏心眼地随手在上面拂了拂,突地那一阵清风也不见了,玉环上宝光尽数掩去,那些斑斓陆离的色彩也隐没入了晦暗之中,除却丝线不在外已经和之前别无二致了。
米先生顿了顿,苦笑着看向了薄楠,薄楠眉峰一动,便露出点笑意来:“米先生,您这可得谢我。”
米先生反问道:“薄先生难道不该谢我?”
虽然早有预感,但是真的看见的时候米先生还是很想跳起来问薄楠怎么学会的,这……啊,他心脏跳得好快!
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那不一样,这我早就会了。”薄楠笑眯眯的道。
米先生张了张嘴,又从兜里摸出速效保心丸吃了一粒,道:“那……以后我们就师兄弟相称!”
以后要是有人问起来他就说这位薄先生和他师出同门,不然他可太丢人了!独门秘法原来早就不是独门了!
薄楠眼睛一转,道:“那有没有什么见面礼?”
“薄先生,你就不能给我留点脸?”米先生欲哭无泪的说:“……行吧,你要什么?”
“天山蚕丝挺好的,给我来点?我还缺件法衣。”
“薄先生,你怎得如此市侩?!”米先生竖起了两根手指:“……我家穷,最多一米,不然我收不起你这师弟。”
“至少八米,不然怎么够做件衣服?”
“谁这么奢侈用天山蚕丝做衣服?!”
“我。”
张绯:……他们在说什么?
等到张绯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又正儿八经地恢复了原来的神色,开始欣赏起这枚无华环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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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焰归他是在开会,他不是原地失聪外加失明。等楼下那两人走了,柏焰归这才下来,抓住薄楠上下打量:“操……刚刚哪来的邪风,你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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