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请……薄……送……我……去……”
薄楠点了点,微笑着将杀猪刀往前送了进去。
中山健次郎一下子眼睛瞪得极大,“你……!”
薄楠没理会他,反而轻笑道:“记好了,就是这个味道,这就是你要对付的第一个‘邪’。”
这不是说给他听的。
中山健次郎明确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可是那是说给谁听得呢?
他没机会想了。
杀猪刀自他心口毫不犹豫的拔出,鲜血喷涌了出来,很快就浸润了焦土,渗了进去,中山健次郎就此气绝。至死他都想不明白薄楠为什突然杀他,他也在可惜,藏在腰的那把枪终究还是没能派上用场。
山风自他的面上拂了过去,吹动了破烂的衣物布条微微抖动了一下。
无数水珠拉丝成线,自天空垂落,倾盆而下。
下雨了。
清凉的水珠落在了薄楠眉眼之上,他缓缓起身,刚站直便松了,中杀猪刀随之而落,在还未落地之前便寸寸开裂,化作七零八落的碎片散了一地。
他不嫌繁琐带着中山健次郎来此,主要还是为了让白虎认认,以也好知道谁是对。
薄楠起身,将大衣脱了下来扔在了地上,曾经起来还算是厚实的大衣如今只剩下薄薄一件,里面的内衬已经消失不见了。
——那是当然,他将内衬换成了衣料状的法器,对,就是之前剩下的那些天蚕丝布,否则他怎能扛得住那几道雷电的天威?他只是玄学了一点,不是不讲究科学。
他抖了抖身上的衣服,将一些零碎的粉末拍了下来,可惜雨水太多,很快就打湿了他。
他叹了口气,认命的下山找人来收拾残局了。
***
船上的人还在为那几道惊天地的落雷担心个半死不活,待雷电散去柏洗云就察觉到了阴煞已除,迫不及待的吩咐开船靠岸。
希望薄楠没事。
船只刚靠岸,便见远远地来了个形容狼狈的人,几人再一就发现是薄楠,柏洗云心惊肉跳地翻下船就往他那边狂奔——要命了,他还是第一次见薄楠这,去他怎和焰归交代?!
薄楠见人奔了过来就干脆不了,找了块石坐下休息,医务兵紧随,放下医疗箱也不及上船就给薄楠检查了起来,薄楠向柏洗云点了点:“解决了,山上具尸体,坐标就在马鞍上的三角亭,你们派人过去收拾一下,最好能就地焚烧销毁。”
柏洗云知道薄楠带人来了,顿时想到了什,他想说你把人献祭了?却又不好问,只是点了点:“你放心,我们会收尾的,还什要注意的吗?”
“……没了。”薄楠想了想说了一句,又扭和医务兵说:“兄弟,我这个不严重全是皮外伤,你帮我消个毒包一下就行了。”
医务兵着薄楠那双几乎可以称之为漂亮的一翻过来就全是见骨的伤,十指连心,怎能不疼?他『摸』出一针止疼针:“我先给你止疼,这伤很严重,一不小心双就废了,立刻跟我们去医院。”
“不会,我数。”薄楠能确保自己这伤能长好,没遗症,不留疤。他又叫住了柏洗云:“小叔叔,烟吗?”
柏洗云出任务,自然不会带烟:“没。”
薄楠向了他人,他人当然也不会带。
薄楠遗憾地摇了摇,突然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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