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下一秒,他的脑袋就被对方给扣住了,直接摁进了怀里。
又来!顾萧惟的突袭总是百发百中,一点预兆都没有!
“哦,美好的瞬间?哪几个瞬间?你倒是说说看。”顾萧惟垂着眼,手指嵌入洛屿的发丝里,很轻地捋了一下。
可就在洛屿要把脑袋收回去的时候,顾萧惟的手腕却使了一个巧劲,向上一托。
洛屿为了稳住重心,不得不伸手撑在了顾萧惟的身上,他几乎仰着头,下巴抬起,正好看向对方。
“咱俩从水里出来,浑身湿透难兄难弟,你把毛巾给我盖。”
“是么?我以为你会说……”顾萧惟低下头,靠在洛屿的耳边说,“吹烟。看到我差点后退,你很有成就感吧?”
洛屿一用力,终于把自己撑了起来。
那时候没有成就感,现在觉得成就感满满。
而且……顾萧惟比他想象的更在乎“吹烟”那场戏啊!
他瞥了一眼前面开车的岩哥,还有副驾驶上的叶盛宜,明显都竖着耳朵听他们说什么呢。
至于后排的小琴也把脑袋往前凑。
洛屿直接伸手把小琴的脑袋瓜给摁了回去,“好好坐,万一碰上刹车你得趴下来。”
小琴噘着嘴,揉了揉头顶,“你俩不义气,背着我们不知道说什么呢!”
洛屿好笑道:“我们说,小琴你最近吃太好了,不但脸圆了,肚子也圆了……”
小琴立刻捂住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洛屿回过身来,顾萧惟抱着胳膊闭上眼睛正在休息,自己也不好意思说什么话去打扰对方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那是被顾萧惟扣着的地方。
如果说刚才是玩笑,顾萧惟的力气很大,洛屿怀疑自己脑袋不够铁都会被他给捏碎了。
叹一口气,洛屿觉得自己要认真地想一个问题,自己打得过散打七段的顾萧惟吗?
万一顾萧惟对自己没那个意思,绝交之前干一架狠的……想想骨头就疼。
再万一,万一他早就有那个意思,以顾萧惟这种平常闷不做声,忽然爆发起来的性子,洛屿骨头好像更疼了。
是不是该买个保险?缺胳膊断腿儿了,就算不能理赔也能贴点医药费。
“你的脑袋瓜里在想什么?”顾萧惟瞥向洛屿。
“我在想……爱上顾萧惟一定是件高危的事情。你力气那么大,一个不小心就能把对方骨头拧折了。”
“你可以试一试,我可以很高危,也可以很温柔。”
眼看着顾萧惟的手伸过来,半点没有“温柔”的意思,洛屿赶紧躲开了,但头顶还是被对方薅了一把。
不知不觉,车子开到了他们住的别墅前,洛屿还在捏着自己的手骨,后面的小琴已经等不及了,拍了拍洛屿的肩膀说,“洛哥,你跟顾哥都不下车吗?”
“哦!下车!当然下车!”洛屿终于找到机会了,伸长手去薅顾萧惟的头发。
指尖还没触碰到对方的头发丝呢,顾萧惟忽然抬手扣住了洛屿的手指,往他的指缝间一挤,一个用力,疼的人肝儿颤。
洛屿直接喊了出来:“顾萧惟你要我命吗!”
顾萧惟忽然睁开眼,与洛屿对视,“是你先袭击我的。”
“我袭击你哪儿了?”洛屿拍着顾萧惟的手背,“松手!骨头要裂开了!”
顾萧惟很轻地哼了一声,松开了洛屿的手,然后起身,直接从洛屿的腿上跨了出去,扔下了一句话。
“你到底想袭击哪里,自己不清楚吗?”
站在车外的小琴、岩哥还有叶盛宜都用惊讶的目光看着洛屿,仿佛他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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