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点死了好吗?
总算从小黑屋出来的1101:“噫。”
【纯洁小系统可听不得这话。】
守在塌边顾琮自是满意,眼角眉梢皆写着餍足,见青年醒了,眼尾泛红,眸中重新映出他的模样,却又突兀地,生出点食髓知味的贪婪来。
虽说顾及着他的身体和伤,顾琮不敢闹得太凶,到最后也没逼他叫出那声夫君,可席冶仍累极了,干脆扯了被子,把脸一蒙,光明正大装死。
无奈他浑身没劲儿,薄薄的毡毯很快便被顾琮掀开。
“不闹你,”话是这么说,吻却落在席冶的额头,“你睡着时我检查过了,未曾流血,下次一定按规矩来。”
尚存困意的大脑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席冶慢吞吞瞪了男人一眼,偏生,因为过分慵懒的神态,没任何杀伤力可言。
不依不饶,顾琮再次低头,亲亲青年的唇,“想骂什么?”
“嗯?”
席冶懒懒:“闭嘴。”
顾琮却笑开。
“钱老提过,心病还须心药医,你能开口,必定是高兴的。”笑意完美中和五官的凌厉,恍若打了一场最重要的胜仗,他意气风发,英俊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如获至宝,顾琮笃定:
“席冶,你喜欢同我亲近。”
“你心悦我。”
第104章
亲亲就能说话, 如此不科学的事,居然真能被对方找到个逻辑自洽的解释,席冶没应声,却弯了弯眼睛。
体力消耗实在超标, 他只清醒了一会儿, 便又昏沉沉睡了过去。
七月的午后,饶是在草原上, 温度也有些高, 顾琮坐在床边,一下下, 耐心替青年扇风,等那微微蹙起的眉毛彻底舒展开来,才悄无声息, 大步出了帐篷:
赛马是赢了,面子也没丢, 他急着把席冶抱回来处理伤口,却不代表装聋作哑, 就此掀过。
参加演武的草原儿郎则遭了秧。
往年, 懂得点到即止的道理,除开赛马, 其他项目, 顾琮皆不会参加。
但这次,新婚夫人的受伤明显惹怒了对方,擂台上,体型精壮的对手接连被丢下场, 甚至没几个能撑过五招。
终于等到机会的乌其格再坐不住, 果断放弃直接进入最后一局比试的资格, 告了声罪,下场跳进旁边的擂台:
顾琮打下去多少人,他也要打下多少人,一样的消耗,如此才公平。
也因得乌其格这份对公平的执着,原本需要三天才能结束的演武,居然在隔天下午就尘埃落定。
半边身子挂在擂台外,雪亮的枪尖抵住他的喉咙:“你输了。”
接连不断的比斗,纵然中间能够休息,也足以将最后一丝力气榨干,棋差一招,喘息更是粗重,乌其格却觉得痛快极了:
“明年,再来。”
顾琮淡定收枪,伸手,将人拉上来,朝看台望了眼:“那要看我夫人是否愿意。”
赛马胜出后便一直在帐篷里休息的青年,终于在今天午后露了面,仍是那副文弱纤细的模样,却没谁再敢小瞧。
反倒是昨日嚣张发难的三王子,丢掉了坐在最高处的资格。
邀约失败的乌其格:比武就比武,跟席冶有什么关系?
你们成了亲的人,真难懂。
赛马、射箭、演武,三项比试,最终竟让客人两次夺魁,可汗的脸色不大好看,却又缺少借口发作。
毕竟,是他的蠢儿子先激怒了顾琮。
况且草原和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