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属狗的吗?
太过分了!
云遥放下手中的铜镜,道:“我今儿还怎么见人!”
桂嬷嬷看着云遥的唇,也不会该如何是好了。
“算了,就说我身子不爽利,不去请安了。”云遥道,“反正正院若是知晓我来了月事,肯定开心得很,也不会过多计较。”
曹氏不就日日夜夜盼着她不怀孕么。
如今云遥任性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的强势和不怕事也让周围伺候她的人变得没那么小心翼翼。桂嬷嬷也生怕曹氏再害他们夫人,丝毫没有劝说,笑着道:“好,老奴这就去说。秋娘做了您爱吃的灌汤包,您快趁热去尝一尝,莫要再生世子的气了。”
一听灌汤包,云遥眼前一亮,顿时来了精神。
秋娘这灌汤包做得着实好,皮薄,一口咬下去里面满满的汤汁。只可惜她嘴巴被谢彦逍咬破了,吃起来有些疼。
但她又特别想吃。
于是一边心里骂着谢彦逍,一边忍着痛吃着美味多汁的灌汤包。
谢彦逍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主子,您是不是感染了风寒,要不属下去给你告假?”秋武道。
谢彦逍抬抬手,沉声道:“不必。”
晚上,谢彦逍早早回了内院。
云遥见他回来了,理都没理他,继续看书。今日白天她嘴巴一直疼,想吃的好吃的都没吃上,只能吃些糕点。
谢彦逍看出来云遥不开心了,他也没说话,就坐在云遥身侧,随手拿了一本《谷物大全》看了起来。
亥正左右,云遥实在是撑不住,去里间洗漱一番,去了床上。
谢彦逍紧随其后,去了里间,不多时也去了床上。
听着云遥没睡,谢彦逍开口了:“夫人要是不开心那就咬回来吧!”
他今日一直在思考做梦的这个问题。
他仔仔细细想过这三次的梦境。第一次应该在几年后,那时院中已经没了牡丹花,最少应该在五年后。第二次是在成亲两个月后。第三次从卫嬷嬷口中可得知是在五年后。这些可以证明,梦境并非按照时间线进行的。
每一次的梦他都详实记录了下来,他发现这其中没有丝毫的规律可循,让人无从下手。
不过,有一点倒是相同的。
他发现每次做梦之前夫人都咬了他。
云遥正处于半睡半醒间,听到这话瞬间清醒过来。
谢彦逍莫不是真的病了吧?
见云遥看过来,谢彦逍把袖子往上掀了一下,递到了她唇边。
“夫人使劲儿咬便是,为夫皮糙肉厚,受得住。”
他想知道更多关于梦中的信息,而不是只是现在零星的一点点片段。
云遥看着谢彦逍胳膊上的一个泛青紫的牙印儿,突然有些心虚。心中暗骂一句神经病,转身朝着里侧睡去。
看着朝着里侧睡的人,谢彦逍也没了办法,只好闭眼睡了。
罢了,以后再想想其他的法子。
今日是初一,按照宫里的规矩,皇上宿在了皇后处。
之前言天师跟云遥说可利用丹药之事接触苏云婉和四皇子的婚事,云遥没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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