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动物一样的呜咽声隐藏在大雨滂沱中,周堇青在哭。
他哭得很隐忍,仿佛怕自己得哭声惊扰到了什么,跪在床上,白金色的头发如瀑布般披在背上,遮挡不住那些情欲中的受虐痕迹,像在受难。
他就是在受难,陆槿单手解开衬衫扣子往床那边走,刻意放重了自己的脚步声。
“呜...是主人吗?”周堇青掩藏不了哭腔,他急切地往声音发出的方向转头。
红色的丝绸已经被眼泪浸湿,周堇青满脸的泪痕,鼻子也是红色的,明明是一个男人,却有着能激起人最大保护欲的楚楚可怜和最大恶意的破碎感。
陆槿脱了裤子上床,一只手搂着周堇青的腰,一只手解开了连接着手铐和铁链的圆环,却没有解开手铐,周堇青脱力摔到陆槿的怀里,皮肉相触碰的安全感让周堇青忍不住往陆槿的身体里藏,可是陆槿把他往前一推,他便只能跪趴在床上。
陆槿一直不说话,周堇青心中的恐惧又开始升腾,他握住陆槿在他腰上的手,小心翼翼地问道:“为什么...主人为什么不说话...”
陆槿的味道,陆槿的身体,是陆槿没错的,是陆槿。
是陆槿吗?
“说话好不好?”周堇青突然崩溃地大哭,他埋在枕头上,眼泪全部流进了棉花里,声音很闷:“我害怕,陆槿,你不说话我害怕,你说话....”
他迫切地需要陆槿的声音来确定自己是安全的,心跳声很快,过去的噩梦快要吞噬他。
“求求你,说话好不好。”周堇青想要撑起身拿掉系在眼睛上的丝绸,却突然被陆槿压住,低哑熟悉的声音终于在他耳边响起:“除了我,这里还能有谁?”
陆槿伸手握住了周堇青的性器,随便弄了几下周堇青就硬了,他缠绵地啄吻周堇青的后颈,一只腿顶开他的膝盖,空着的那只手揉上了周堇青柔软的屁股。
“唔....”周堇青感受着性器上陆槿火热的大手,哽咽着:“我知道...呜..知道错了。”
“错在哪里呢?”陆槿声音温柔,他将周堇青翻过来,隔着红色丝绸吻他早已湿润的眼睛,一只手捏上了女穴中间的敏感的阴核,穴里吐出来的水沾湿了他的手掌。
周堇青微张着嘴,软红的舌尖探出口腔,腰往上弹起。
陆槿看着手指上透白色的精液,面无表情地放进口腔,腥臊味像是春药点燃了他的欲火,他俯下身啃咬周堇青的奶子,硬得发痛的阴茎用力蹭着周堇青的大腿内侧,龟头重重地碰撞着穴口。
“啊....哈嗯...啊...主人....”周堇青戴着手铐圈住陆槿的脖子,把他拉到自己的嘴唇边,忍着呻吟道:“我...唔...我不该在你吻我的时候推开我,我错了。”
“嗯。”陆槿肯定了他的认错,却不说原不原谅他,只是往前一顶,半个柱身插进了周堇青的穴里,得益于这处最近使用的比较频繁,周堇青只感觉到了撑开的胀痛,倒没有撕裂感。
他抚摸着陆槿的后颈,轻声说:“可是你不要这样惩罚我,我真的会害怕。”
他的声音因为情欲变得软黏,像在撒娇,也许他就是在撒娇。
陆槿看向身下的人,白金色的头发铺在身下,红色的丝绸盖在眼睛上,浑身都被欲望烫成了粉色,像个吃人精魂的妖精。
他腰腹动作,在周堇青的穴里抽插起来,他的敏感点很浅,陆槿粗长的性器几乎每次都会磨到,周堇青又爽又痛苦,他听到陆槿低沉地说道:“不让你害怕的话,怎么能叫做惩罚呢?”
“我本来。”陆槿双手托着周堇青的臀揉弄,性器在又紧又湿的穴内穿梭,他语气中带了些沙哑:“要把你放在这里一整个晚上的,可是你一哭,我就又心软了。”
“总是这样。”陆槿咬住周堇青的舌尖:“我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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