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自己党羽站在一起,形成泾渭分明的两道,井水不犯河水。
先不说宗承肆手下都是大虾小虾三两只,就算真有大头,现在还贯彻着蛰伏想法的他也是万万不可能站到自己党羽身旁树靶子的。
不过好在还可以借此机会拉拢一下宗弘玖。
方才宗弘玖一脸惊吓地从厢房内跑出来,一下子就被他看到。
趁着宗永柳在和宗元武扯皮,宗承肆连忙过来打探一手消息。
面对这位素来和他比较亲近的四皇兄,宗弘玖心有余悸:“就是刚刚那个冒牌货,父皇发了好大的火。”
冒牌货?
宗承肆对此嗤之以鼻。
既然都面圣了,他一点也不怀疑宗洛能恢复身份。就算再不受宠,父皇也不至于认不出自己的儿子。
可是发这么大的火又是因为什么?而且还是对着公认最为受宠的宗弘玖,这就有些奇怪了。
宗承肆装作不经意般问道:“你都说了,不过是一个冒牌货,父皇何至为冒牌货发脾气,恐怕发火另有原因。”
宗弘玖面色一僵。
他不可遏止地想起那天自己偷偷溜进章宫内,听到的那场密谈。
虽然后面被渊帝惩罚一通,但宗弘玖反倒一下子想通了其中关键。
他觉得自己可能一不小心听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不过这个秘密,宗弘玖觉得自己暂时还不能说。
先不说三皇兄早就死了,说这些也没用,二就是他觉得这算一个非常重要的,以夺储为主题的情报,对他以后投靠其他皇兄,只要略微添油加醋,都是一个有力筹码。
“谁、谁知道呢。”宗弘玖眼神游移。
宗承肆见了,不着痕迹地眯起眼睛。
他的九皇弟看来有事在瞒着他。
只消略微一想,自然就能想出其中关键,到底还是他背后无人,更想将筹码压在老五老六身上。
宗承肆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追问。
比起其他人,乳臭未干的宗弘玖简直再好对付不过。只需要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自己都会投靠过来。
既然探明了有隐瞒的事,掏出来就再简单不过了。
就看是什么时候了。
另一边,宗洛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点穴这门手法是他同鬼谷子师父偷学的,只是一个小技巧,并非正儿八经的传授的东西。鬼谷的东西太杂,例如虞北洲学的是重剑,他走的是普通的轻剑,刚开始打基础还能一起,再往后就不行了。
所以被虞北洲发现,难免会有些棘手。
“师兄的秘密被我发现了。”
年轻的将军轻嗅着潮湿的发尾,另一只手摁在池沿边,轻而易举将白衣皇子圈在自己胸口前狭窄的位置,压迫感十足。
宗洛烦躁地伸手去推,却听见外面元嘉轻轻叩门:“殿下?”
“无碍。”他顿了顿,面色不佳地道。
恰在这是,虞北洲也跟着虚伪地叹气:“师兄不要发出太大声音,太巫不说,我可不会保证外面那位总管公公会不会同陛下说些什么不该说的。”
“不然,师兄花了这么大力气伪装目盲,若是功亏一篑,我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罪人。”
果不其然。
宗洛没有再动。
他早就知道虞北洲同太巫有联系,毕竟平日里大巫祠并不对外开放。
也是了,上辈子多活那么多年,又成了天下之主,底牌只多不少,难怪少了一个被他策反的公孙游,虞北洲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抬起手肘坐在原地,面容冷凝:“你究竟有什么目的?赶紧说,说完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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