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还好意思在这里问他?!再变态都不可能有始作俑者更变态!!
这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的生理现象!
“好好好,师兄说没有就是没有。”
虞北洲语气戏谑:“可是师兄,你可怜的师弟已经快受不了了。”
配合着他的动作,宗洛擦火折子的手一抖,竟然从虞北洲口中听出些宠溺来。
“蹭——”
火光重新燃起,明明灭灭地投影在室内。
虞北洲仰着头倒在地上,身后的黑发如同绸缎般铺在寒石表面,唇角淌着的血迹尚未干涸,同他身上仿佛于火光融在一起的红衣相映成趣。
那张自原文精心雕琢的脸充满惑人的魔性魅力,多看一眼都叫人头脑充血。
平心而论,宗洛穿越后这张脸同他上辈子也有五六分相似,像是上了层美颜柔光滤镜,任谁看了都得称赞一声公子如玉世无双,好看至极。
只是虞北洲的脸早已模糊性别,达到超越想象的极致,即使是任何精巧的现代建模,也无法复原出来。
宗洛想要后退,却像被定在原地。
浑身是血的人勉强抬手,如同上次那样攥住三皇子纤细的脚踝,留下滚烫血痕。
他的声音沙哑,充满蛊惑,宛如神话传说里诱惑人跳下船只的海妖。
“师兄,碰碰它好不好。”
虞北洲低/喘:“碰碰它,我就告诉师兄上辈子发生过什么。”
宗洛把剑挂回腰上,红着脸冷斥一声,不知道是燥得还是气得:“你做梦!”
他也不管自己被虞北洲又挤又蹭出来的难受,收了剑就要走。
这要再留下,两个擦/枪/走/火的危险分/子,会发生什么还真指不定。
好在宗洛不比正在发病途中的虞北洲。狼狈归狼狈,不至于丧失自我行动的意识。
“师兄分明也是有感觉的。”
“这般急着走,看来还是师弟不是,没能好好填满师兄。”
平日里无往不胜的激将法,也没能让宗洛抬起的脚步停下一瞬。
事实上,脱离了虞北洲的桎梏,他整个人只觉得天崩地裂天旋地转,脚步虚浮,逃一般地从这里离开。
等到暗室里再度静寂下来后,虞北洲才仰躺在地上,摩挲着自己的唇角,幽幽地叹了口气。
上一回宗洛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后,他倒是没有被疯病折磨,反倒被另一种渴求折磨了一宿。
如今再来一次,这种更加迫切的渴求来势汹汹,仿佛毒素一样蔓延全身,几乎到叫人疯魔的程度。
这种焦渴源于心灵和身体的双重折磨,比任何一次都要难以忍受。
就像虞北洲,也从未曾想到过,自己竟然会对恨之入骨,从来针锋相对,恨不得亲手杀之而后快的死敌产生欲//望。
但不可否认的是,自前世起坍塌空洞,塌陷到什么也无法填满的东西,在这种近乎病态的纠缠里得到满足。
偏偏是这人。
他的苦痛之源,他的魔障,他求不得的累世白骨。
虞北洲低笑出声,笑声在室内回荡。
管他呢,虞北洲从不考虑这些。
既然生了魔念,那就想尽办法去上。欲/壑难平,那就做到填满。
他只在乎世俗的欢愉。
“下次又该用什么办法把师兄骗过来呢?”虞北洲喃喃自语,有些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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