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听其他人的声音。
多方拼凑,才终于零零散散拼出一些。
梦里已经举办过巫祭大典,并且不知在巫祭大典上发生了什么变故,渊帝雷霆震怒,一直拖了两年,愣是没有立储。回头还把三皇子派到边关去了,一去就是两年。
如今渊帝突发急病,昏迷不醒。又未立储,只来得及让裴相代为监国。
渊帝一病,皇城里的人就开始纷纷动乱起来了。
在这些人眼里,裴相虽说早些年同三皇子交好,也颇为欣赏北宁王,但最终效忠的人依旧还是渊帝。
换而言之,他的意思,就是渊帝的意思。
既然裴相让关城门,那就是陛下也不欢迎三皇子归来的意思。
众人不禁纷纷叹息。
也不知道两年前三皇子是怎么得罪了陛下,或是在巫祭大典上得到怎样的结果,竟然惹得陛下狠心将人派去戍守边关不说,就连这种情况也不容许人回来探望。
“且慢!”
就在城门关闭之后,忽然有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四皇子满面笑容地从马车上面下来,身后还跟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公孙游’定睛一看,那人赫然是面无表情的叶凌寒。
说来也奇怪,梦里这个叶凌寒给他的感觉,同他先前看到的跟在主公背后的叶凌寒很不一样。
梦里的叶凌寒更加偏向他对这个人的了解,阴鸷狠辣,不择手段。
“大家应当也知晓。父皇常年保存着一个红盒。现在父皇昏迷不醒,内里的圣旨也是该到了重见天日的时候。”
宗承肆挥舞着扇子,命掌印秉笔两位内侍捧出红盒,露出内里的锦帛圣旨,给在场所有人一观。
‘公孙游’站在原地,并没有上前去看。
他在同叶凌寒对视,彼此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很显然,‘公孙游’也清楚这个红盒里装着的东西是什么,甚至
远远地,公孙游也看不清,只知道梦里的他同叶凌寒定然才是真正合作的一派,登时心急如焚。
紧接着,有人传来高呼:“三皇子来了!”
就在‘公孙游’抬眸往城下看去的刹那,梦境骤然陷入一片混沌。
站在城墙上的人,和城外隐隐约约响起的喧闹嘈杂,全部纷纷远去。
无数斑驳的回忆如同碎片潮水般袭来。
公孙游看不清,也记不得自己在里面看到了多少,看过之后又转瞬忘记。
最后一幕,是北宁王府内。
远处,皇宫沉寂一片,皇城各个巫祠齐齐鸣钟数万次。
那是大渊皇帝驾崩时才会鸣响的哀乐。象征着那位叱咤风云,铁血无情的暴君永远地阖上了双眼。
“是谁让你们轻举妄动的?”恍惚中,平静,却又深深压抑着暴怒的声音响起。
一片死寂。
公孙游记得,这是北宁王的声音。
“表兄,是那三位皇子我只是,呃啊!”
叶凌寒似乎还在说些什么,他还来不及听清,只是紧接着便是剧痛一片,再无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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