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书生悻悻:“就是心里担心,明辉先生当然是很可靠的。”
然后这些已经开始重新干活的书生们开始七嘴八舌闲聊起来:“什么时候能见一见明辉先生啊!”
“我见过!”方旬立即乐呵呵地说出会让自己挨打的话。
叶共谦在这些段时间里自然是没少和邵奕联络的,工部相对于其他地方来说还是比较好联络的,毕竟工部那边负责的是很多地方的工程建造,他们这次要扶助的对象大多都是做工的,多多少少都会有联络,让帮忙送封信还是没有问题的。
就是有个让叶共谦奇怪的是,他询问那位好心帮他送信那位小吏,从他那边拿信的是哪位大人,对方黑着脸怎么问都不愿意说的样子。
——对于那位小吏来说这当然是不能说的事,他可后悔死自己帮这个忙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天会帮助宫妃私通啊!
但这宫妃就是他顶头上司,若是不继续帮的话,他手里这份谋生的职位只怕是不保了,只得咬死了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个蒙眼送信的。
对方不愿意透露,叶共谦自然是不好强求,他把大家这些日子里遇到的困难,还有疑惑都写在了书信里。
最开始的时候叶共谦是没有想过得到解答的,只是作为他撰写当天经历时候夹杂在里面而已。
在叶共谦看来,这件为贫民百姓做主的事情,是邵奕做了最初的引导者也是他的同伴之一,他们做出了实践并不应该把邵奕给甩开自己来,哪怕邵奕他作为权贵阶级并不适合参与进来也是一样。
然后对方就回了很多解决办法,以及他们这些困惑形成的原因,以及很多他们所需要的情报。
这对于有一个系统的邵奕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那些被贬谪的文臣要什么时候走这样的情报让系统去搜索就很简单,只有办法和解说对于邵奕来说稍微困难点。
哪怕有系统复制过来一堆的资料库,有一堆能查阅的历史资料遍,可分析思考最终让苏芳来写这整个过程还是很累人的。
——明明他是个理科生,偏偏要他写文史政治论文,能不累人吗?
叶共谦收到书信后研读了好几遍,而后这些书信就被迫共享了。
共享的理由十分正当,谁让叶共谦是把大家做的事情写上去的,所以明辉先生给予答复让大家一起看着完全没有什么毛病不是吗?
在最开始叶共谦劝说他们参与活动的时候,就有说过里面好些话都是这位明辉先生说的,有道理归有道理,可这位明辉那是真的毫不客气把他们这些书生给全方面臭骂了一顿。
这些书生们心里不服气的人不少,恨不得找个机会骂回去,然后找着找着就从‘这个办法好像真的可以试试’到‘我的思想突然开阔了起来’最后到‘明辉先生骂得好,求先生继续’进行了飞速转变。
当然邵奕给出来处于理论上的内容,和大邵朝实际情况还是有着出路,这些书生们实践过程中也不全是就死板着按照邵奕说的来做,都会根据具体情况做出来调整。
他们这些书生也并不是不会思考的工具,他们缺乏的本就是那一个方向或者一个引导。人非圣贤,能做出这么多指引的,绝对是神人无疑。
些微的瑕疵并不妨碍在这些书生心中对明辉先生的崇拜和想象。
——明辉先生肯定是一位发须皆白,眼神犀利,看透这世间嬉笑怒骂,逍遥洒脫出世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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